而我則一臉無辜,這表情大概也會讓她覺得噁心吧!我多冤枉呀,不過是和陌路長得相似而已。可是顧苡鹿對我還是仁慈的,照顧到我是虛弱的病人,而廚房裡熬著的粥也正往外飄著香味,她起身盛了一碗燕麥粥放在我的床頭櫃上繼續那個故事的演講:”我知道她真正要討好的始終只有苗渺一個人,因為苗渺是付言的妹妹,是付言除了母親以外最在意的人,對於我她始終是有敵意的,愛慕的男孩子妹妹最好的閨蜜,儼然我成了她最大的假想情敵。不過她想要的就一定會有辦法得到,有一天她突然宣佈她和付言正式開始交往,付言居然接受了陌路,呵呵,聽到這個訊息時我就像是強行被迫吞下一隻死老鼠一樣的噁心。”
聽到這裡我看著一下手邊的粥,還好,對於這碗粥我還是有食慾的。端在手裡,一邊吹涼一邊喝,唔~這味道應該是出自楚青的手藝。看了一眼顧苡鹿,她正低著頭,打算說出一個一直被保護的很好的秘密,一個她一直找不到機會大聲說出來的秘密,人就是這樣,可能一件平淡無奇的事情,一旦錯過了最佳公佈的時機,那麼以後再想提起這件事情就會變得難以啟齒。她告訴我:”你知道嗎?付言對我而言是一個遙不可及的美夢,他不屬於我,可是至少抬起頭總能看見他嘴角柔和的弧度。我一直隱藏著連苗渺都瞞著的的這份感情瞬間就被陌路踐踏了,有不甘心但更多的是傷心。隨後不久,付言就被學校選為交流生去了法國卡昂大學,從此他和苗渺極少數報平安的郵件成了我能得到他訊息的唯一途徑,彷彿瞬間我們因為距離變得生疏,就連苗渺也不例外,我甚至懷疑付言變了,因為我們除了知道他在法國還活著之外對他的生活變得一無所知,可是陌路卻時常會收到從卡昂大學寄來的明信片及書信,她還告訴我們付言想她了所以她會在暑假飛去巴黎陪付言,她從法國回來之後滿臉幸福的拉著我和苗渺的手邀請我們去她家拿她和付言在法國為我們挑選的禮物,還有那邊的一些風景照片當然最重要的是關於付言的訊息,就這樣,苗渺在我不懂事的強求之下去了陌路的家,可你知道她對我們做了什麼嗎?我害了自己更害了苗渺。”終於看到了她怨毒的眼神,接下來的才是故事的□□吧,不得不承認,顧苡鹿講故事的能力比我好太多了。我把玩著手裡的調羹,很期待她的故事裡我那邪惡的雙生姐姐到底對這隻無害的小白兔做了什麼?
她喝了點水,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閉著眼繼續說道:”我和苗渺喝了她倒給我們的紅酒,之後就沒了知覺,等苗渺把我叫醒,醒來的時候···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們身上的衣服都不見了,被關在一個空無一物的房間裡,漸漸清醒的我們依稀可以聽到門外悉悉索索的動靜以及粗重急喘的呼吸聲,除此之外是靠鐵鏈鎖著的門縫裡的一雙眼睛和一個鏡頭。苗渺拉著我匍匐著躲到門後,躲到那雙眼睛和鏡頭看不到的地方,我大聲的喊著陌路的名字,許久門後面的人才開口告訴我們,就算躲到門後也無濟於事,這間房間裡到處都是攝像頭,陌路此刻正悠閒的在房間裡觀看我們的狼狽,我聽出了那個聲音的主人——覃巢,他也是影像社的成員,曾經瘋狂的追求過我,因為跟蹤偷拍我被老貓抓住痛打一頓之外還被學校開除了。陌路居然聯合了他來羞辱報復我們,我不明白為什麼,她明明已經得到付言了,就憑這一點就夠我們煎熬的。為什麼還要做這些?後來苗渺告訴我唯一的解釋就是一切都是假的,陌路說的一切都是謊言,她之所以瘋了一樣的報復就是因為她已經徹底失去付言了,雖然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後來陌路的出現證實了苗渺的猜想,她把衣服還給了我們,告訴我們別試圖有任何反擊的動作,因為一旦她不高興了,這些照片會馬上到付言的手上,她要讓付言好好瞧瞧他愛著的姑娘多麼的骯髒不堪,我至今找不到任何詞彙去形容陌路的惡毒,我只是覺得她那張笑顏如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