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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我就以孟南柯的身份成為了路家的兒媳婦,路里桁還為我在董事局爭取到了一席之地,我以為這樣的我很快會接到白馨的下一個指示,比如把手上的股份轉給她,或者是找頂綠帽子給路里桁帶上之類的,但是沒有,一切都是那樣的風平浪靜,好像在她的計劃裡已經沒有我這顆棋子了一般,於是我在原地被擺放了兩年。其實兩年並不長,可是卻讓我習慣了所有路里桁給我的一切,尤其是他,路里桁本身,一個極具魅力的男人,我習慣了他的呵護,他一點一點修補了我殘破不堪的心臟,我從沒承認過自己愛他,可是不得不承認的是對我來說,他很重要。我曾一度認為自己很愛付言,可是路里桁代替了付言,那麼會不會有人代替付言,也許有,可是我並不願意遇見他。

作為路家兒媳婦我常常會和白馨打交道,我在她眼裡看見過嫉妒,幽怨,憤恨,這是她該有的情緒,我也是按照她的要求變成了那樣一個讓她怨恨的角色。到最後已經沒有什麼戲裡戲外之分了,我們本就是戲子,恍然如夢,醒來,換一個場景而已,我們依舊是戲子,都說戲子無情,是因為戲子把感情都給了扮演的角色,所以她恨我,恨我這個她親自創造的角色,可笑也可悲,最終,她是要毀掉我的,戲裡戲外的我,最終她也是要毀掉她自己的,戲裡戲外的她自己。

戲如人生、人生如戲。戲子總是含著淚、他們把真情唱進了假戲、卻又被假戲冷卻了真心、他們唱盡了人生悲歡、塗盡了胭脂粉黛、回首看到芳草無情時、終於把自己的一生唱進了戲裡。

我不知道白馨和楚青是什麼時候達成共識的,他們聯手一起算計著路家的產業,其實那些與我本就沒多大關係,路家的財富對我來說只是一串數字而已。可我還是覺得不安,感到害怕,因為我意識到有些事情終於是要發生了。那天晚上路里桁跟我說了很多關於某個專案的投資方案,我是真不太懂金融方面的知識,我要做的僅僅知識在他發表決策之後用我所持有的股份去支援他而已,至於最終的成敗我並不在意,又或許是因為我潛意識裡認為路里桁是永遠不會輸的,所以那一晚我睡得很踏實,我在夢裡養精蓄銳,準備第二天看著我的丈夫打一場漂亮的勝仗,卻萬萬沒有料到醒來的那一刻噩夢才剛剛開始。

董事會上,我的手機收到幾張照片,照片裡是安然沉睡的張秋眉,還有我可愛的妹妹蘇棋棋,其實她們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執著於血緣親情的小女孩了。張秋眉拋棄了我,我早就決定不愛她了,可是最後我居然為了她們選擇去傷害路里桁,我眼睜睜的看著他一點點的失望,慢慢演化成絕望,他的心該是撕裂般的疼痛。總之,我能感受到那種苦痛,而他應該比我更疼。我猜,看到如此下場的我們,白馨該很痛快吧,痛快這個詞很適合她,常年自虐的她就是沉迷於這種疼痛感中帶來的快感。我不想解釋什麼,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承受疼痛也需要有一定的價值,既然已經這樣了,何必解釋,解釋並不會減輕痛苦,它代表著的是未完待續,是永無止盡的煎熬,總該有個人去捏碎那個看似美好的夢魘,那個人不是我就會是白馨,而我更願意親自動手,不留餘地。

最近聽到一首歌,歌名叫做《原諒不美好》,演唱者是鬱可唯,她的聲音讓我想起苡鹿,我的感情向來都是淡淡的,愛與恨彷彿都是沒有差別的,即便我是一個神經病,可我也只是一個人,一個會寂寞,會難過,會有牽掛的精神病人,不瘋魔不成活,那麼這些年我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