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氣之餘,她心裡默唸著,還好沒事啊。
(大家可以猜猜夏東柘回覆了陳輕什麼,猜對有獎,今天沒新段子哦)
————小段子
被問及最崇拜對方什麼時,陳輕不假思索的說:我是不敢讓他陪我減肥的,太刺激人,飯後讓他幫我揉肚子,揉完一上秤,我體重升一斤,他反降二斤,他說我重的是飯,他瘦的是手。
當問這個問題的人把陳輕的答案轉達給夏東柘時,對方回以一計冷笑:你以為想保持夫妻間能有層出不窮的樂事很簡單?你以為想在老婆面前維持自己卓爾不群的高大上形象任誰都辦得到?告訴你,迅速分散其注意力並且以光速給稱重新調零還不讓她發現,這種事不是誰都辦得到的,呵呵。#只是豬顏改#論崇拜
☆、Chapter 4匆匆而過(4)
r4…4
消毒細則有十五個錯處,找出它們並且完成抄寫及背誦……100遍。
這種苛刻又變態的懲罰手段只有夏東柘想得出了吧。
盯著簡訊發呆了一分鐘,終於也沒發現哪裡有錯處的陳輕選擇了暫時放棄,拿起書包,她出門準備去營業廳先把寢室的網開通了。
可是真站在營業廳,看著水晶板底下壓著的價目表,她還是微微晃了晃神,“這麼貴啊?”
摸著癟癟的錢包,她突然無比的渴望這個時候自己包裡能多出沓鈔票。
要不算了吧,她踟躕回望,心裡卻微微不甘心,有了網她的課題資料就能更方便的查詢了,還能和朋友在網上聯絡,她能看她喜歡看的新聞訊息,雖然關於醫院方面的訊息並不能算她喜歡的。
哎……嘆著氣,她揉著頭,好好的世界幹嘛要有傳染病這種東西存在呢?
網沒裝成,只好回寢室。
安靜的午後,廣播帶著雜音在腳邊茲茲作響,陳輕躺在床上盯著手機發呆。
聽到的訊息讓人無法樂觀,能對抗疫情的藥物還在研製,而前方的已感染者狀況卻早不容樂觀了。
呼吸衰竭的感覺……
她閉上眼,不想繼續回憶。
門聲來的突然,她坐起身,想著這個時候宿管阿姨怎麼來了。
應著“來了”,她爬下梯子去開門。可等看清門外來人時,她愣了。
“我就是去看看,錢都沒交,怎麼會來給我裝網呢?”她撓著頭,“師父,你們沒弄錯吧?”
“弄錯?”粗嗓門的大漢眼睛掃了眼門板,“8174,沒錯,就這兒啊。網費都交了,上頭讓我們來幹活。小姑娘,別磨磨蹭蹭的,幹完這裡還有下一家等著呢。”
“可是……”還想解釋什麼,無奈大叔直接進了屋,拿著線開始幹活了,站在一旁的陳輕只得手足無措,看著這憑空而降的網線莫名其妙的拉進了她的寢室。
可是,她沒交錢啊……摸摸口袋,她再次確信錢不是她花的。
是誰呢?
能想到的第一個有可能的是就是葉李。
在大門緊閉的光碟店前轉了一圈,一無所獲的陳輕正準備離開,恰巧鄰居賣奶茶的大媽出來倒髒水,看見陳輕便擺了擺手,“來找臭小子啊?他去新疆了。”
“新疆?”陳輕一愣,“什麼時候走的?”
“不記得了,前幾天氣呼呼的回來,收拾了東西,還特意跑來告訴我,如果有人找他,就和對方說他去新疆了。”
這傢伙,怎麼跑新疆去了?一陣擔心過後,一個更深的疑惑開始困擾她。
不是葉李,那會是誰呢?
始終沒得到解答的問題隨著日子漸漸淡出思緒,偶爾在陳輕對著新聞發呆時,她會肖想一下是哪個好心人幫她出了這筆錢,讓她更快看到夏東柘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