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跟若溪姐和雪歌學長是好朋友,當然要儘儘朋友的責任了是不是?可是,我想請問你,在你想要問我那個問題,或者跟我說某些話時,你又用了多少真心來做這些事呢?”
原本漸漸平息的恨,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又在心裡蠢蠢欲動。如果不是他曾經背叛了她,讓她家破人亡,她怎麼會是現在的樣子。他永遠不會會知道,那種明明知道親人在哪裡,家在哪裡,每天和哥哥朝夕相處,卻偏偏不能相認有多痛?而他,現在居然拿著好朋友的身份來告訴她不要破壞哥哥和若溪姐的感情。
外面來往疾馳而過的車輛,匯成一條車河。夏清幽的目光漸漸移向方向盤,原本清澈的眸子被霎時湧上來的恨所取代,真想趁這一刻跟他同歸於盡,再不去理會以後的事情,不去理會以後的懲罰,因為她真的好累。
可是,偏偏僅有的一絲理性提醒她不可以那麼做。夏清幽閉了閉眼睛,靠後面一靠,無力地嘆息了一下,
鬱凱皺眉看了下夏清幽,終究還是一個字沒說。到了小區,才淡淡的說了句“到了”。只是,在他說這句話前,夏清幽已經先一步開啟車門,抱著假肢單腳跳下去,扶著路邊的樹,拿出電話給劉芳打電話,請她把柺杖拿出來,
有句說的好,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在夏清幽來不及找韓若溪解釋時,就有人傳出若溪要提前結束學業去法國深造。
“清幽你去哪裡?”凌寒眼疾手快地抓住夏清幽,“你的腿剛好點,我拜託你能不能別老是不記得照顧自己。”
“我沒事。”反手安慰地拍了拍凌寒,夏清幽說,“我有急事要出去一下,這邊要是有什麼事你打電話給我啊。”
凌寒還要說什麼,夏清幽已經開啟廣播社的門出去了。追過去看到消失在樓梯拐角的身影,凌寒無語地翻了翻白眼。
到了管理系那邊,說韓若溪去舞蹈室了。原本以為若溪讀的只是管理系,畢竟這是跟他們家族掛鉤的,後來才知道,因為從小學習舞蹈,又選修了舞蹈。到了舞蹈室,韓若溪正在練習舞蹈。葉晴則坐在地板上喝水,抬頭看到外面的夏清幽,反手拉了拉若溪,又指了指教室外面。
“清幽,你怎麼來這裡了?”韓若溪出來說,“你來這是找我的?有什麼事嗎?”臉上依舊帶著得體的笑容。
所謂千金小姐,就該是這樣的才對。夏清幽說,“若溪姐,你現在有沒有時間,我們找個地方,有些話想跟你說。”
葉晴開門出來,指了指舞蹈室,“你們有話去裡面說吧,現在正好沒人,我剛好也要回去上課了。先走了,拜拜。”
兩人在舞蹈室席地而坐,看著熟悉而陌生的舞蹈室,夏清幽下意識用手摸了摸自己殘缺的右腿,很快清醒過來。
“若溪姐,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我來這裡找你只想問你,你突然決定去法國,是不是因為我,或者是那些傳言?”
韓若溪不回答,也不否認。
夏清幽笑著,“原來真的是這樣。你相信那些傳言,所以才要去法國?那麼你這樣做只是為了暫時的逃避,還是要從此跟學長一刀兩斷?也許我這樣問你有點過分,畢竟我只是一個旁觀者,可是這些事的發生多少跟我有關,所以……”
韓若溪摸了摸夏清幽的頭髮,笑著打斷她說,“雪歌一直跟我說你是個特別的女孩子,本來我不相信,可後來我信了。你真的是個很特別的女孩子,似乎總能比別人先看清一些事情。所以才讓雪歌不由自主地對你好吧。”
夏清幽說,“所以你把學長對我的好當成喜歡我?或許學長是有點喜歡我,但是我相信絕對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喜歡,我也不怕跟你承認,我喜歡學長,比你們想象的還要深,為了他我可以不顧一切,但是絕對不是你們所想的那種喜歡。”
不等韓若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