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犯賤吧,以前在祈山不也老用這一招,那老頭兒氣一陣也就過去了。
你越哄他,他越氣,這不是自個兒害自兒麼?
得,他也閃人,他不管了。誰愛管誰管去,那彆扭的老頭兒,他都不氣了他還哪兒那麼多的氣,氣得還不是他自個兒麼?真是傻老頭兒,這都想不明白?白活那麼大歲數了。
洛無憂被容狄直接帶出了花廳,方才反應過來,“容狄,你們要找的東西是曦和令?這是哪兒來的,該不會就是洛靈兒手中那枚?”問完她都想咬斷自己的舌頭,其餘兩枚都在他們手中。
唯一僅剩的一枚的確只剩洛靈兒手中那枚。只不過她怎麼也沒想到,安兒與容狄打賭所尋的東西,居然當真是曦和令。
“這是三日前,安兒帶回的那壇酒裡取出來的,那小傢伙兒想借機出氣整整我,所以提出這樣一個賭約,我自然只能應下,總不能和他動手強搶?不過他倒也機靈,居然還擺了本郡一道。果然不愧是無憂的弟弟。”容狄笑著回,心下卻是微有感嘆。當說不愧是母子才對,那心思都是一樣的靈活。
除了無憂之外,這麼多年能讓他如此吃癟的,可不就剩下安兒?雖早就料定他必會將東西給他。也定會使些手段整他,卻也沒想到,他真會幹出這樣的事兒來?要是被曦氏那些長老知道,他們世代守護的東西,卻被那小鬼頭塞進了自家師父的鞋子裡?
估計,那幾個老頭子,也會恨不得把他吊起來,狠揍一頓出氣才是。
“呵……”想想,這一大一小兩個男人都挺彆扭。
洛無憂聞言也笑出了聲:“難怪他瞞我瞞的死死的,還說怕什麼我會偏心幫你硬是不說。不過,能夠讓容郡王吃癟,也的確是件讓人驚奇之事。說來這世間能做到的人可也真是少之又少。安兒那小傢伙卻是心眼兒挺多,看來當初我把他送入祈山也是送對了。”能夠將容狄一軍,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
說著話鋒卻又是一折:“不過你也不差,來那麼一招兵不厭詐,只怕小傢伙兒那興奮勁兒頓時得減半了,尤其是祈老,只怕這下剛降下的怒氣,又得再升回去。說來當真是半斤對八兩。”只不過,這次她卻是估錯了,豈止減半,那是徹底的沒了,不止沒了興奮勁兒,安兒還憋屈的很。
洛無憂無奈的搖頭,臉上笑意難掩,不管如何他們拿到最後一枚曦和令,也算是讓人鬆了口氣。雖然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想拿那曦和令來做什麼?
原本想要找那人問,可這段時日那人卻像是消失了,一直都不曾在王府裡出現過。甚至她特地派了幽瀾與離魂去找也未曾找到。那個黑袍老婆婆便更難找了,除非她自個現身,她只怕也是很難找到她。
自容狄與那黑袍老婆婆在十里長亭見過之後,她一直命天羅等人守著,卻都不曾有任何的發現。甚至那個被關在明月樓給她下藥的人,也被放了出去,也如他所說他一直沒和任何人聯絡過。
如此情境,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她現在卻並沒有別的法子,除了這般守株待兔一般的等,也只能等,要麼等他們出現,要麼等男人主動開口告訴他一切。雖然等的滋味兒並不好受,不過她不打算再逼他。
時候到了,他總會告訴她的。
“對了,你那邊的查詢,可有什麼進展?關於母妃那邊兒,有沒有什麼事我能幫得上忙?不管什麼都可以。”兩人走進膳廳,紅錦等人自是立馬前去傳來了膳食,兩人一邊用膳一邊聊著。
容狄笑,聲音溫潤悅耳:“無憂能這樣陪在我的身邊,陪我閒庭漫步,陪我用膳,便是對我最大的幫忙。辦法是有一個,不過有些迂迴,還需要進一步推敲,如今拿到曦和令,說不得也會有意外發現,你不用擔心。我會著手安排。”
只要看到她在,他便可以靜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