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相見之時再次看到你行兇,殺的還是大秦璃王。怎麼,你和他也有仇?”
夜色裡素雅男子上前,身形一閃飛向地上的南宮景璃,那人揮掌阻止,卻被站在旁的君驚瀾一掌逼開:“看來還真都是老熟人,朕來的不是時候,可你來的還正是時候,正好朕的怒火無處發洩,和墨白塵那個假仙斯文貨,打也打得半點不盡興,不如就拿你你給朕噹噹沙包出出氣好了。”
何止不盡興,根本就沒打起來,聽說自己廢了他妹子,那斯多餘一句話未說,甚至還跟他道了道。那混蛋,當真是腦子都是被水泡了,發脹了。
害得他滿腹怨氣無處撒。
“反正,在北越你也算計過朕,朕也正好一報前仇來雪恥。”君驚瀾越說越氣,聲音裡透著濃濃的怒火,出掌更是毫不留情,那臉色也是有些鐵青,還真是沒想到來到大秦已然六七日,想見到的人沒見到。
半夜出來溜溜,不止遇到墨白塵那個假仙斯文貨,還能遇到這個白髮黑袍的第二個老妖婆?最可恨是慈安那個老妖婆居然沒死跑出來做惡,待他趕來時那個老妖婆已被那個女人給除了。
君驚瀾氣怒之下用盡全力,卻是半點討不到上風,反被逼到節節敗退,墨白塵扶起南宮景璃,在他胸口探了探,見還有呼吸,給他喂下一粒藥丸,便也閃身上前加入了戰鬥。
若說君驚瀾和她有仇,他自也一樣,她算計的人可不止北帝,甚至還利用了夢月,更是因此讓夢月白受了三日牢獄之災。同樣未曾想到,不過是心有煩擾擔憂,睡不著出來轉轉而已,不止遇到君驚瀾,居然還能遇上她?
那自然是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了。
可惜想象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忍的,合他二人之力卻是依舊拿對方莫可奈何,他們拼盡了全力,對方卻是遊刃有餘,倒是恍若耍著他們玩兒一般。這讓墨白塵有些微微的蹙了蹙眉。
三人打在一起,另一邊南宮景璃輕咳了兩聲,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身子狠狠的搖晃著,看眼前的景象微愣了下,似有些沒想到,居然會是那兩人救了自己?更沒有想到合這兩人之力,也根本不是這人的對手。
想要上前幫忙,卻是提不起絲毫氣勁。
那黑袍人朝這方瞥了一眼,那幽暗的眼神之中劃過一抹利芒,渾身氣勢陡變,接連拍出兩掌分別落在君驚瀾與墨白塵的胸口。緊接著那身形眨眼便來到南宮景璃面前,南宮景璃連退數步。
卻依舊被那勁氣掃中,整個人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所有一切都發生在瞬間,讓人迎救都來不及,君驚瀾與墨白塵穩住身形上前,那黑袍人卻是突的朝兩人詭異一笑,閃身疾射向前方夜空之中。
君驚瀾想也沒想便追了上去,墨白塵看了一眼地上的南宮景璃只猶豫了片刻,亦追了上去,若是這次放過她,下次再想找到她的蹤跡就難了。
夜色裡,三人消失的極快。
原本打鬥的地方,卻是突的步出一道人影來,纖細的身體著勁裝,清冷的臉孔之上,似覆著寒霜一般,她上前彎腰站在南宮景璃面前,伸手探了探其鼻息。感應著那氣息。
女子沉眉,清秀的小臉兒之上更是布著寒霜,那掌看似重,卻並未傷到肺腑,想到那張上的寫的要求。看地上男人眼簾輕眨,竟是悠悠的睜開了眼,女子杏眸之中眸光幾點閃爍。
手中卻是突的多出一枚銀針,直插入男子頭頂死穴。而後邁步離開,所行的方向卻是與那三人的方向完全相反。
女子走後,卻是又有幾道身影從那幽暗的陰影中踱了出來,其中兩人追向那女子消失的方向,剩下兩人之中有一人上前手掌落在南宮景璃頭部,將那枚扎入男子掌中的銀針逼出,而後喂其服下藥丸又紮了幾針。
齊衍拿衣袖擦了擦汗:“還好銀針扎入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