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出事,靈兒還好逃了出來,可仙兒深陷匪窩。
會發生什麼事,實在難以預料。
仙兒只怕是……
那是她費盡心力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女兒。
卻是有可能就這般輕易的就被毀掉,一股怨氣在她胸中,根本無法平息。
玉嬤嬤出去不一會兒,一名瘦高的男子便走了進來。
“吳澤見過公主。”
男子一身侍衛服,臉頰清瘦,顴骨突出,拱手時,可見手背陰筋突跳,一雙眼睛眯著縫,那眼神卻是透著幾分狡詐與陰冷。
瞥了一眼男子,永昭鬆開了緊纂的手,“吳澤,你立刻飛書給我們在齊洲的人,讓他們尋找仙兒的下落,務必要找到她,將她平安帶到齊洲,再將無心召回齊洲府待命,另外,我們原先的計劃可能要做些改變,你將此事告知龐統,告訴他,必定要等到仙兒到達齊洲才能行事。”
“另外,吩咐我們的人,若看到洛無憂,格殺勿論。”聲音冰冷,面上透著一抹狠戾,她籌謀多年的計劃卻都毀在一個小丫頭片子的身上。
果真,是她太仁慈了,她早該一刀結果了她們母子。
而不是留下這樣一個禍患。
“是,公主。”
男子拱手領命,神情極為恭敬。
永昭冷眼睨了一眼吳澤,道:“此次的事情不容有失。還有,你要小心行事,萬萬不可暴露了行蹤,否則的話……”
“公主放心,屬下明白,必將一切辦妥。”名叫吳澤的男子朝永昭恭敬的拱手點頭,轉身退了出去。
與剛進來的玉嬤嬤二人擦身而過。
玉嬤嬤看了一眼吳澤,進到內室裡,站在永昭跟前,一臉恭謹的回稟,道:“公主,老奴剛得到訊息,宸王和煜王都已於今日午時趕回,直接上了朝堂,老奴已命人守著,二位王爺一下朝,我們的人便會立即知曉。”
“公主,我們現在怎麼辦?”
永昭冷眼一轉,問道:“相爺可回來了?”
“回公主,老奴方才出去的時候順便問了,相爺今早入宮早朝,一直都未回府。”玉嬤嬤恭敬答道。
還未回來,想來,也是被皇兄留在朝堂之上了。
至於為什麼,那就不用問了。
“你去,安排一下,本宮要入宮晉見皇兄。”
永昭只冷聲下了令,幽眸微轉,嘴角扯起一抹酸澀的笑。
……
皇宮,大殿之上。
帝君沉眉怒目高坐在金龍椅上,殿前臺階處散落著數道明黃的奏摺,宏帝臉龐陰鶩,渾身都縈繞著深沉怒火。
文武百官站班兩旁,南宮景宸與南宮景煜,皆跪在大殿中央。
“父皇恕罪,都是兒臣無能,沒能保護好賑銀,才讓劫匪得逞,還請父皇息怒降罪。”南宮景宸面上滿是惶恐,他是這次賑災的欽命欽差,這差事,更是靠著母妃吹了不知多少的耳邊風,加上他自己苦苦才求來的。
本以為,會是個表現的機會,可哪知道,卻是弄成今天這般地步。早知道是這樣的話,他還不如呆在都城裡。
也不會遇上那驚險的一遭險些丟了性命。
“請父皇降罪。”
南宮景煜亦是叩頭,落在地上的視線透著幾分陰冷。賑銀被劫,他們遍尋無蹤,只能回都城向宏帝領罪。
可此事太過蹊蹺,他總覺得不對,卻偏偏又找不到任何的線索和證據。
“降罪,降你們的罪有用麼?”
宏帝沉眉怒喝,“降你們的罪那些賑災的銀兩就會回來,降你們的罪,那些死去的官兵就能回來嗎?如果真的能,朕一定重重的降你們的罪。”
“給朕退去一邊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