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後的未來，還有過去。’”

她真的說過。

十二無言，笑著搖頭。

“走吧，邊走邊說。”

兩人離開酒店，漫步在凌晨空曠的大街上。沒有路人，那就不需要做任何掩飾工作。

“你想問的問題應該沒變吧？第二條規則，容量20。”

杜朗翰想了想：“或許要變一下。”

明明杜朗翰脖子上只是頂著一個沒有表情的貓貓球布偶，但十二依舊像是從他的表情讀懂了他的心思：“你是想問剛剛拿到的那塊碎片吧？沒事，都是同一個答案。”

“那就行，就這個吧。”

“你認為，是什麼界定了一個人的強弱？”

杜朗翰多少有點聽不懂這個問題，十二隨即補充：“就像是遊戲當中強弱跟等級掛鉤，在小說裡面修仙也有各種境界。”

杜朗翰稍作思考：“時間盛典的話……跟時間有關？”

然而十二搖頭：“差點，是世界，一個人能夠存在的世界數量。”

“一個人如果能夠在兩個不同的世界存在，他就幾乎比只存在於一個世界的人強。第二條規則當中的容量說的就是這個，每個世界的13個參加者加起來總共只能存在於20個世界。”

“有人能同時存在於兩個世界？”

“你的問題跟我說的有點不一樣，我說的不是同時。用現在流行的話來說是穿越。如果一個人能夠用自己的力量，隨意穿越到別的世界，你覺得這個人會很弱嗎？”

“不過關於你的問題，是的，也有人能同時存在於兩個不同的世界。不過一個人的強弱跟他能夠存在於幾個世界有關，同時存在只是意味著他的意識能分裂成幾份而已。”

“還有一點要注意的。時間盛典當中，我們會到13個不同的世界進行遊戲。但是這個行為並不會讓我們能夠存在的世界增加，盛典只是圓桌臨時給的一張通行證。”

杜朗翰又問：“那麼如果有兩個人，他們都是能夠存在於兩個世界，該不會打成平手吧？”

“當然不會。就算能夠存在的世界數量相同，人也有強弱之分，也有剋制的招式，也有運氣和智慧的高低。我相信你打敗接頭人就不是因為單純的容量。”

聯絡上第二條規則，杜朗翰又問：“一個人必定存在於某個世界，所以任何一個參加者佔的容量最少是1，對吧？”

“對。這次的盛典，每個勢力的最大容量只有20，要分給13個參加者。這就很考驗人員構成了。不過對於一些人來說，也沒什麼選擇就是了。”

杜朗翰連忙指著自己：“例如我，對吧？”

“不，不是你，是我。強者佔的容量必定很高，剩下的容量根本不夠分給幾個人，只能讓一些只能存在於1個世界的人上場，除非從一開始制定的名單就不足13人。所以沒有選擇的是我，還有另外幾個上一屆也有參加的代表。”

仔細一想，杜朗翰自己並不是經常穿越的人，他所佔的容量必定只有1。剩下的19容量，他就可以靈活分配給其他人。

可以找幾個容量2的，再找幾個容量1的，填滿剩下12個名額。也可以只找三四個容量4容量5的高手。甚至可以只找一個容量13的，如果有這種人的話。

“有能夠穿越13個世界的人嗎？”杜朗翰馬上提出自己的疑問。

十二一聽就笑了起來：“暫時在我知道的人當中，最厲害的能自由穿梭於10個不同的世界。你要知道，穿越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但是，圓桌讓這件事變簡單了。”

聽到這，杜朗翰下意識摸了摸自己口袋裡那塊半圓的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