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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不如的,真不知道他周隼活一百年有沒有一個人敢在他身邊呆。

“誰告訴你我去找他的?”我回眼看看阿周叔沒聽到,拎了包就走。

周隼卻聽不出的厭惡一樣,在我的背後說:“要是那個傻子真落在江圖南手裡,你以為你把自己剝乾淨送到他床上他就能留一條小命給那個傻子?”

誰聽了這話都會想扇人耳刮子。我氣的牙齒咯咯的,但我才不想和這種人耽誤時間。

第一次見周隼是在阿周叔家。那天阿周嬸嬸兩天沒有來江家做飯,說是腰又疼了。吃不到阿周嬸嬸拿手的爆炒雞,江圖南和月銘都感到興味索然。

江圖南一臉不解地用筷子敲敲我的碗,小聲道:“爆炒雞嬸嬸不是隻有冬天才腰疼嗎?這大夏天的怎麼顛倒過來了……”

月銘正是童言無忌的年紀,聽了這話,眨了眨眼睛一臉呆呆道:“大廚家的王冉冉說,阿周嬸嬸是鬧彆扭氣病的,說是被家裡的野種氣病的,江圖南,姐,什麼是野種?”

江圖南,我:“……”

下午我們去看阿周嬸的時候就第一次見到了周隼。雖然是同齡,但這個人看一眼就讓人覺得討厭的很。一身髒兮兮的黑色運動服,頭髮半長不短的。坐在沙發裡頭一個字都不吭,也不抬眼看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我們多方八卦得知,現在古板正經的阿周叔,年輕時候有一小段風韻,和一個舞女有一些瓜葛,後來舞女生了他的孩子,但卻不想嫁給他。帶著孩子跑了,繼續她千人乘萬人騎的皮肉生意。上個月舞女死了,這孩子被按照出生證明上的父親送到阿周叔家。就是沙發上這位了。

因為氣氛實在尷尬,小孩子家又坐不住,因此我們就和阿周嬸打了招呼逃竄。我甚至沒看清周隼的長相。

章二七:我只能選擇相信

我往診所外面走,周隼以五米開外的距離緩緩跟在我的身後。他身上有股子淡淡的血腥味,不知道又是攪合到什麼事情裡面打了什麼人。能在千佛眼的堂會里活下來的人都像鬼一樣。不擇手段的惡鬼,從屍首堆裡刨出錢來活命。他能坐到堂會老大的位置,便更惡鬼中的閻羅。

有些掉漆的牆上遠遠跟著我的“鬼影”讓我有些膽寒,我對他說:“我弟弟八成在徐安怡手上,她白天用這個要挾我。”

周隼在我背後笑,笑得誇張可惡:“何月西,你在赤銀堂會混了有幾年了,我一直覺得你不笨,怎麼這幾天腦子像是突然進了水一樣變得不好使了?要不要我給你劈開天靈蓋放放水?”

我是真的要一口老氣上不來了,我轉回頭去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周隼陰森森道:“你在被人牽著鼻子走,有人給你使障眼法,你還屁顛顛跳進坑不自知。”

這人陰森古怪喜歡打啞謎,偏偏我最討厭這個。

我說:“阿周叔擔心月銘,你看著他的面子幫我一把。”

周隼立刻反咬:“老畜生把他當兒子看,多好,兩個兒子都是人渣敗類殺人犯。”

我吼道:“月銘沒有殺人。”

周隼看著我,像是在看著什麼外星怪物:“都多少年了你還相信他沒有殺人?!那個傻子他自己都不相信了你相信?你去山城隨便一條大街上找人問問,有誰不知道七年前那樁轟動大案?殺母奇聞……唔,頭條的題目叫什麼來著?對了,【少年戀上風塵女,為索錢財一刀殺母】……”

“閉嘴!”我分分鐘想把這個人渣扔進地獄!

提起那段往事,就像是把我扔進油鍋裡炸了個通透一般。

那個午夜,我是第一個發現現場的人。當天晚上,我還在開月銘的玩笑,我用毛絨玩具摔在月銘身上:“哈哈何月銘,你出息了啊,小布丁點兒的就這麼牛掰,還一個月換一個噗,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