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著她的臉,眸光幽黯,嗓子啞的不似他的嗓音,平靜的彷佛喪失了理智,帶著壓抑和不知所措還有濃濃的憂傷和彷徨,他說:“小寒,我喜歡你,好喜歡你你說該怎麼辦?我喜歡你喜歡的放不開手你說怎麼辦,我捨不得放手,我放不掉你說怎麼辦……”
這是花移塵第一次赤 裸的將自己的情緒完全展現在小寒面前,卻想不到是這樣的熾熱,讓她驚訝的一時失了聲;他不停的問他怎麼辦不停的說著喜歡你。
小寒看著他不知道說什麼,只得愣愣道:“我也不知道……”話音都沒在了花移塵密集而瘋狂的吻裡,說不出那吻裡都包含了什麼情感,說是狂浪卻有極其細膩,帶著花移塵一貫的溫柔,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仍然本能的溫柔愛撫,又彷彿在訴說離別,說不出的悲傷。
小寒眼淚譁一下就下來了,突然覺得鼻子很酸,這眼淚無關乎被強吻,而是為這突如其來的悲傷。
她被吻的喘不過氣來,雙手被制,身體也被壓制著,無力掙扎,就像強制的扔到波濤洶湧中的一葉扁舟,在滾滾浪濤間沉浮,直到很長時間之後,花移塵終於放開她的唇,從她脖子蜿蜒而下,手也從小寒衣襬處伸進衣服裡,就像一個動物的本能,本能的在小寒身上摸索,衣服,很快便被他靈巧的手指褪去,小寒終於嚇得忍不住痛哭出聲,像個孩童般,哇哇的哭,委屈,害怕,不解。
她不解花移塵怎麼突然這樣,認識這麼多年,也沒見過他表示過喜歡她,難道喜歡一個人就是突然間的事情?她害怕這樣的花移塵,這樣的他讓她不知所措,但她也知道,有些事她是放縱不得的,而更多的是委屈,她不明白,為什麼好好的,花移塵會突然變的這樣陰陽怪氣,他們明明是那樣好的朋友,怎麼會突然有一天,開始互相傷害,她一直忍著,沒有肩膀供她哭泣,所以一直忍著,直到此刻才到了臨界點爆發了,哭聲十分豪放。
聽到小寒哭聲,花移塵放肆的手明顯一僵,微微頓了頓,卻並沒有停下,隨著小寒的掙扎扭動手攀至她飽滿挺拔的胸前,彷彿在把玩一件珍貴無匹的藝術品,細細揉捏。唇離開她的脖子,輕輕吻幹她臉上滾落的淚珠,眼睛,眼睫毛,臉頰,鼻子,最後將她所有的哭聲都吞入腹中,唇齒間只剩嗚咽。
小寒從來沒有如此害怕過,即使是面對殺人不眨眼的毒梟,她也不曾如此無助,花移塵似乎沒有她想的那麼文弱,她的雙腿被他壓制的不得動彈。
小寒身體的扭動掙扎隔著衣衫摩擦著花移塵熱鐵般的胸膛,溫度越發的升高,她沒經過人事,所以不知道越是這樣的掙扎,越是能帶給人無窮的征服欲,更能撩撥人的快感。
不知不覺間,花移塵也是衣衫半減,光潔如玉的胸膛並不溫軟,同樣有著鋼鐵的硬度,緊貼著小寒柔軟豐滿的胸部,感受到身下細滑的肌膚,如最上等的綢緞。
他眸光已是暗紅色,愈發的幽深,彷彿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潭,隨時能將人吞沒了去。
他俯下頭,含住了一顆在空氣中漸漸挺立的蓓蕾,緩緩吸吮間或著咬動彷彿品嚐一道從未品嚐過的美食,那樣專注,另一隻手本能的向下滑去,褪去小寒的裙襬,伸往某處。
小寒就像一條失去了水的庇佑被人抓到陸地上的黃鱔,完全失了在水中的矯健與迅捷,無論怎麼掙扎都是徒勞,越是掙扎越是讓她筋疲力盡,最後只能安份於漁人之手。
雙手由於是被大限度的舉過頭頂被手銬銬在床柱上而無法使力,而她的大腦也已經慌亂到不知道如何使力了,前世極高的學武天賦,使得驕傲強大的她沒學過半點防狼的招數,只本能的掙扎,雙腿雙腳不停胡亂的踢蹬,這樣反而加快了她衣衫的掉落,讓她更大限度的暴露在花移塵面前,哭聲也有原來的哇哇大哭淪為慌亂的嗚咽,哽咽不能言語。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