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損失,求劉宗主暫且放過文家的一家老小!”
劉君懷看了福伯一眼,“你是誰?”
福伯說道,“我是文家的總管,我們文家……”
劉君懷看了黃飈一眼,黃飈心領神會,一巴掌拂出,福伯的身體砰然飛到了十幾丈外。
“文家的老奴也有份講話,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
文中言心中怒極,卻是不敢發作出來,久居城主之位,每日裡的阿諛奉承,使得他面對家族的巨大危機,還要強裝出一副威嚴儀表。
“劉宗主,老夫育兒無方,竟惹出這滔天大禍,自是應當承受報應!只是希望劉宗主看在岳丈大人,五奇宗宗主馮闊暘馮宗主的面上,放過了文家一次如何?”
文中言的話音一落,劉君懷身旁之人盡皆哈哈大笑起來,連莫思彤都是一臉的不以為然。
邊際中說道,“我以為你這個一城之主,能講出多麼高階的話來,原來是抬出了靠山求饒呀!不就是五奇宗麼,馮闊暘?合體後期而已,我們能夠斬殺大乘中期,你覺得你那位合體後期的老岳丈管用嗎!”
過左雲道,“求饒就求饒吧,還強擺出一副城主的威嚴狀,你的頭腦讓狗吃了麼?怎麼蠢到這般地步,城主怎麼當上的?花錢買的吧!”
劉君懷笑笑,說道,“文城主,你昨日在城主府不是一副噬我血肉的狠厲狀,今日怎麼把罪過都推到你的公子身上了?你把這些位殺手招來,不就是想著借刀殺人嗎?你的向師兄說的沒錯,我劉君懷不是一般人隨便可以招惹的!”
他低頭望了眼地上的文梓啟,“奉戌,把他的修為廢了!”
索陽奉戌應聲走上前去,一腳把文梓啟踹暈過去,張開五指,“噗”的一聲拍在了他的丹田處,“啪啪啪”兩手快速揮動著,文梓啟四肢關節處皆為粉碎,那文梓啟竟硬生生被痛醒了,嘴中淒厲慘叫著,抽搐著復又昏迷過去。
文中言心膽俱裂,極度恐懼之下,渾身微微發抖著,魂不著體的絕望感縈繞在心頭,呆呆地立在那兒,寂靜壓抑的氛圍下,竟有牙齒“咔咔”的驚慄嗑響。
劉君懷眼中掠過一縷寒光,右手兩隻徒然展開,犀利的指風“咻”的一聲沒入文中言的丹田。
文中言大駭之下,嘴中“嗷”的一聲怪響,一縷鮮血自嘴角流出,空洞的兩眼茫然地望著劉君懷,砰然倒地。
劉君懷大奇,元神之力探入他的體內,卻見文中言的心脈已經崩碎,心血倒流,迅疾的迫向了七竅。
“怎麼回事?”邊際中也是奇怪,他還以為是劉君懷做的什麼手腳。
劉君懷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只是擊碎了他的丹田,結果他被嚇死了!”
聽了他的話,現場眾人均是面色古怪,齊齊望向了劉君懷。
劉君懷向索陽奉戌說道,“把那管總的修為也廢了,拉到院門外斬首!”
莫思彤的眼睛望著劉君懷,眼神裡流露出一種不忍之色。
劉君懷說道,“思彤,不是我太過殘忍,你想過如果我死在他們手裡,絕塵宮的下場嗎?為了絕塵宮的安全所想,必須要殺一儆百,我們不可能總留在這裡!”
聽了劉君懷的這一番話,莫思彤的臉色一片煞白,顯然她也想到了那種後果。
於是,她的眼神閃過一道狠厲,隨即重複清明。
劉君懷的話沒有說錯,如果劉君懷不能安全脫身,那麼整個絕塵宮都會落入這些人的手中。
被滅門也是肯定的,沒有人會憐惜絕塵宮,即使是那些平日裡與絕塵宮友好往來的各方勢力。
修煉者的弱肉強食是修真界的約定俗成了上萬年,墨守成規是修真界的生存法則,弱肉強食同樣也是一種規則允許的生存手段。
這裡造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