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古墓,要用這把簪子賣上一個好價錢。
只是,她的目光投向桌上的紅檀盒子,那時她卻沒有看見這個盒子,包括其餘的頭面飾品,難道就是以為這個原因,所以她才會被帶來這個時代嗎?
雍正見她看著桌上的盒子,久久沒有回過神來,還以為是因為這個驚喜太過巨大,讓她有些手足無措起來,難得看見陵容這幅呆愣的樣子,他的心裡卻難得感覺到了一絲喜悅。
陵容還在回憶著前世自己在古墓中看到的種種,打算藉此推測自己被帶來這個朝代的原因,手上便傳來了一股強勁的力道,拽著她的身子往下拉著。
一瞬間,她飄遠的思緒便收了回來,才發現原來雍正竟然拉著她的手指往自己懷中拉著,她微微向前邁了一步,坐到了雍正的懷中,她的個子不高,坐在雍正的懷裡,恰好能靠在他的肩上。
這麼近的距離,讓她幾乎能看清楚他的每一個毛孔,他長得一般,並沒有前世那些清穿文裡描寫的帥氣,面板論不上好,帶著淡淡的小麥色,臉上最吸引人的地方,便是那雙微含著暖意的眼睛,深邃幽深。
雍正拿著簪子,在陵容的頭上擺弄著,似乎想要找出一個適宜的位置插上簪子,若是往日陵容未必會願意和他這麼靠近,但是今日不知是不是被他的那副頭面打動了,她竟沒有半絲不喜,靜靜的坐在他的懷中。
終於在擺弄許久之後,雍正才將手上的髮簪插上了她的髮髻上,這時他才滿意的看著陵容與髮髻相襯的簪子,才如釋重負般的撥出了一口氣。
陵容伸手想要摸一下頭上的簪子,卻被雍正攔了下,他拉住陵容的手指,深深的看著陵容,殷切的看著陵容,問道,“你喜歡嗎?”
看著他這幅期待的模樣,陵容想著剛才看到的蝶戀花雕紋,心裡突然想起了柳永的蝶戀花,嘴上便吟出了詩句,“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話一出口,她有些窘迫起來,這句話本是形容相戀之人的,她和雍正還輪不上相戀,再者這句詩有些纏綿悱惻,頗有幾分深閨女子之風,她吟出來難免太過小女兒情懷。
聽到她吟出這句詩,雍正面上不露,但是卻伸手勾了勾陵容的掌心。
手指劃過的地方漸漸蔓延起了酥麻感,讓她的身子漸漸酥軟起來,緩緩的靠進了雍正的懷中。
便是一夜春宵,不過好在雍正念及陵容明日還要行冊封禮,也沒把她折騰得太過分。
外面有些微亮,陵容看著雍正緊閉的雙眼,漸漸抽離了對昨晚的回憶,手指輕輕的劃過那人的淡色嘴唇,他前世也是這樣的唇形,那時曾聽人說這種嘴形大多都是薄情之人。
他也是薄情之人嗎?
她的手指漸漸停了下來,停在了雍正的唇間,突然她的手指被陷入一個溫熱的地方,陵容垂目去看,卻看見那人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手指也被他含在嘴裡,他的舌尖微動,帶起陵容身子的酥麻。
陵容像一隻煮熟的蝦子一般,全身都是淡淡的粉紅色。雍正逗弄了她一會兒,看她羞澀的閉著眼睛,僵直著身體的樣子,心頭微微一熱,血液便湧向了身下。
想起了今日的晉封禮,他只能鬆開抱住陵容的手臂,陵容突然發現自己腰上的禁錮消失了,感覺到戳在自己腰間的硬物,忙起身站起來。
陵容整理好自己身上有些鬆開的寢衣,開口將外面候著的蘇培盛招了進來,蘇培盛帶著宮中侍候的宮女走了進來,林夕眾人也跟著蘇培盛走了進來。
陵容服侍著雍正起身,方才開始洗漱,蘇培盛也出去傳膳,等他回來的時候,帶回了一個陌生的嬤嬤,樣子很是和藹,面上帶著恭敬,進門看見時雍正愣了愣,隨即便反應過來,向雍正和陵容行了禮。
她依照禮制為我梳著髮髻,小心修飾著,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