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還怎麼辦?”李毅華嘆了一口氣,鬱悶地說道:“以往都聽到權錢交易,這一回算是見到了,難怪上一次把我砍傷,他竟然一點事也沒有,看來這裡面的水很深呀。”
o記督察竟然涉黑,這是李毅華絕對沒有想到的,本來可以一網打進的,看來這一下子又徒增變故了。
“那我們怎麼辦?難道就讓那龜兒子繼續得意嗎?”杜虎不滿地叫道。
“當然不能。”李毅華閃過一絲精明,緩緩地道,“你們應該聽過輿論攻勢吧。”
所謂輿論攻勢,就是公眾輿論可以影響政治,就算是一國的總統陷入輿論,也會改變想法,對做錯的事道歉。這一方面在西方國家非常常見,而現在香港還屬於英國的殖民地,新聞自由,所以李毅華打算用這個方式來對政斧施壓。
“毅少,你打算”
還沒等林學說完,李毅華打斷說道:“阿雪,去跟《明報》、《東方曰報》、《星島曰報》的老闆預約一下。”
“毅少,今天不是請了那麼多記者們,我們還有必要去請這些報業的老闆嗎?”林學疑惑地說道。
“他們是拍了,可是他們帶不出去。”李毅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如果我沒料錯的話,底片什麼的都會被李家超收走。”
看著大家疑惑地面容,李毅華淡淡地解釋道。
“一是:出於公他不會把事情鬧大,鬧得全港都知道,對他沒有什麼好處。二是:出於私他肯定與張蕭林有什麼交易,在職權範圍內維護他。”
“這個龜兒子,我說我怎麼看見他很不舒服,原來他孃的是個壞蛋。”杜虎彷彿找到了答案,拍著腦袋笑道。
看著杜虎憨厚的樣子,大家都笑出聲來了。
o記審訊間。
“小林,給你說了多少次了,做人要低調,尤其你混黑社會的,更應該低調。”李家超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看看你今天干的事,鬧得全香港都知道了。”
“大哥,對不起!”張蕭林低著頭認錯,溫順的像一個貓一樣。
如果有人在這裡一定會驚奇不已,o記的督察竟然和社團的老大是兄弟,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這要說一段私密了,張蕭林其實是李家超同父異母的兄弟,準確地說他是個私生子,當年李父可以說是風流成姓,情人無數,而張蕭林的母親就是其中一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用在李父身上非常恰當,就因為這風流的姓格,40歲那年不甚得到了腎炎,需要換腎,可是家庭成員沒有一個合適的,這個時候想起了張蕭林,不幸之萬幸骨髓合適,也在這個時候他走進了李家超的視眼。
對於這個弟弟,李家超可是非常疼愛的,當初為了這個弟弟不誤入歧途,他利用職權滅了一個黑幫。可是一個人的命那有那麼容易改變,張蕭林最終還是走向了黑道,李家超為了弟弟能過的好,就幫助他奪取了社團的大佬。
“哎,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我還好為你想辦法。”李家超看見弟弟認錯了,不忍心責備他,吸了一口煙緩緩地道。
“好的!”張蕭林細聲細氣地把李毅華如何陷害他,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
李家超沉思了片刻,才說道;“好算計,可以說滴水不到。”
“大哥,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張蕭林不安地問道,“我可不想做牢。”
“沒事的。”李家超吸了一口氣,自信地說道:“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不過那個鬼手龍是保不住了,畢竟要有人來頂崗。”
“那李毅華那個爛撲仔呢?”張蕭林陰狠地問道,可以說他狠透了他,要不是他的設計,他也不會在這個地方。
“砰!”李家超一巴掌蓋了上去,毫無表情地說道:“你給我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