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是搖搖欲墜地垂在髮間。
她拾起了衣衫,視他不見,動作不利索地一一穿上,面板上的紅色痕跡,不是咬痕就是紅印,有些地方還清楚地印著他的手印。
她著好了衣服,站起來,要穿上褻褲,百戰看到她大腿根的青紫,而隨著她起身的動作,白色體液順著腿流了下來。
他不是又傷了她吧?老天。
“髓兒……”
她聽而未聞,拾起一塊長木,用火點燃後,摸索地朝洞|穴另一邊的漆黑蹣跚走去。
百戰撐起來,欲快步追上她,瓏髓聽到身後的腳步聲,用火把朝他一掃,冷冷地說:“別跟過來!”
說罷,她一手扶著石壁,一手拿著火把,摸索著向前,漆黑裡洞穴裡,前面就像永無止境地黑暗,他看著她一步一步地走進黑暗裡。
百戰隨手從火堆裡抄起一根長木,跟了上去。
他始終跟在瓏髓身後兩米處,看著她蹣跚不穩地步伐緩慢向前,或是中途扶了石壁氣喘吁吁,或是疲憊的無法移動。
從身體上的感覺,他知道發生了什麼時候,他自己都混身痛得要命,更何況是承受他粗暴對待的瓏髓。他記得之前的那場夢,他真的以為是夢,所以他急不可耐地又強迫了她。他想要她,想要得發瘋了。
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既然如此……既然我們之間只能有恨,那麼即使你更恨我也沒有關係。
百戰的眼色黑沉,他無法再忍耐她冰冷的對待,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他扔掉手裡的火把,快步走到瓏髓身邊,她猶防不及,火把掉在地上,她被他按在石壁上:“百戰,你放開我。”說話間,她用腳想要踢他的下身。
但百戰比她更快,膝蓋壓住她的腿,讓她無法動作,他咧嘴笑道:“這一招還是我教你的,怎麼,現在想用到我身上?”
“百戰,我叫你放手!”
“不要用公主的口氣來命令我,你知道你的公主身份在眼下一點用也沒有。”地下晦明的火光在他臉上度上了一層殘酷的陰影,“沒有了為了賣命的侍從,來,讓我看看你這個公主還能做什麼?”
他的兩手將她摁到腦袋兩側的石壁上,膝蓋壓住她的腿,讓她整個人毫無保留,毫無尊嚴地與他對峙。即使她的眼裡憤怒地想要殺了他,但是,她現在反而成了受制於人的那一方。
“你!”身體的不適和眼下的狀況讓瓏髓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現在明白嗎?你不過是我的囚|奴而已。”他狠心說出這話,沒辦法,髓兒,逼他的。逼他不得不用強勢地手段將她圈禁在自己的懷中。
“你也就只會持強凌弱而已。呸。”她啐了口唾液吐在百戰臉上,一時氣急,她急急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吐出她的憤怒。
百戰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鉗制她手的動作不變,臉卻親密地與她貼近,呼吸在彼此之間流竄,他的味道和她的味道,親暱地彷彿下一刻就會相吻一般。而百戰在她想要再啐他一口時候,遠離了她。
“對,我是隻會持強凌弱。不過這一招往往很有效。招不在新,有用就行。不是嗎?”他若無其事地笑笑,眸光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的身子,“這裡恐怕就只有我們兩人,既然如此,我怎麼可能放著手邊的女人不用?”
“你簡直是個混蛋!”瓏髓幾乎咬繃牙齒。
“有什麼關係。”他再度埋首她的頸脖間,一口吮|含著她小巧的耳垂,彷彿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她一下子掙扎起來,但百戰已經有防備,他的舌頭滑進她的耳洞裡舔|弄,瓏髓全身雞皮疙瘩全起來了,“反正你已經被我玩過五年,連孩子都為我生了,那麼再被我玩個五年也沒關係了。”
“百戰,剛才的事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