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腰間,移到她的胸口,被層層棉布覆蓋,幾乎被抹平的胸脯,他用力地捏下去,依然可以感覺到和男性結實胸膛不同的柔軟,“男人的胸口會軟得像棉花一樣嗎?”
龍曦不耐,她擔憂的視線注意著院子的入口,乾脆直接道:“你想要的話,我陪你回屋去。”總之先把他帶離開這裡再說。
“我不喜歡老是在屋子裡。”他的薄唇輕貼著她敏感的耳邊,潮熱的呼吸噴溼了耳際,“那天在樹林裡你可浪得很呀,比花樓裡的妓|女還要***,是吧小***|娘?”
他的不留情的侮辱,讓她和妓|女相提並論,龍曦怎麼受得了這份侮辱。不管之前有過多少次,骨子裡的倨傲讓她無法忍受。她氣急,怒意染紅了容顏,伸手就要掰開她死扣著自己腰際的大掌,而南霽雲的健壯的手臂反而因為她的掙動而收得更緊,似乎要勒斷她的腰肢一樣。
龍曦當然不會說什麼不放開我就要叫人了,這些對南霽雲來說全然無用。他不喜歡威脅,如果硬要反起其道而行之,他會更加的去享受,讓你品嚐威脅傷害到的人是自己。
他抓捏著龍曦胸口的手移到她的腰帶下,而後再往下移,一手直接透過衣衫,抓住她的花心。
“你!”
她的話還未開口,他直接道:“上次射|進你的身體,小九兒,你說你會不會懷上我的種?”
“放心。我吃了避胎的藥。”龍曦沒好氣地回道,即使在她身體裡留了他的種,她也不會允許自己懷上。
“沒有問過我就服藥?”他的手扣地更緊,似有憤怒。
“你想要我生下你的孩子?”她冷笑,嘲諷極了。
南霽雲輕幽幽地道:“我已經兩百多歲了,偶爾也想享受一下子孫繞膝的感覺。”
“那你去找別人給你生!”
“呵呵。”他笑出聲來,聲音幽深陰沉,溫柔至極,卻有暗藏惡毒。“小九兒,你想生下你那太子哥哥的種是吧?可惜啊……他能碰你的身子嗎?他有膽碰你的身子嗎?”
龍曦放棄了掙扎,自己越掙扎只會讓他更加覺得有趣,她冷了聲音:“所以呢?”
“所以,為我生下我的孩子。如何?”他邪眸側睨她平靜的小臉,笑問的聲音裡透著冷寒。
他並不是想要孩子,龍曦懂得。南霽雲不喜歡別人反抗自己,要順著他的意思,慢慢地去改變,這樣他會覺得自己培養的藥人有用。
他的藥人就必須只為他服務。
龍曦微側過臉,看著他自身後貼過過來的邪容,彼此的呼吸交合,兩個人的臉親暱地貼在一起,而眼眸,貓兒一般的水眸和他的陰邪的狹長瞳子四處相交,那親密的姿勢和動作,如果去掉她一身的男裝,旁人會誤會他們是一對愛侶。
龍曦漂亮的紅唇揚起笑容,一口應承:“好呀,我為你生孩子。”
她的應承,反使得他的眸心凝起若有所思的疑光。他怎麼忘記了,龍曦這個女人知道他喜歡什麼,她為了目的可以應承他任何事,所有的事,她都會順著他的意思做。
不是處於自己的意願,而是出於她知道現在她需要他。
如果他對龍曦失去了價值,那麼……她會應承?呵,一腳踢飛他吧。
“不僅是個小淫|娃,還是個小騙子。”而他已經清楚地知道了十二年。從十二年前從瓢潑而下的血雨下看到著手裡抱著一個頭顱的小女孩時,他看到她眼中的絕望、傷痛、悲哀、無助、固執、強迫地堅定,還有看不見潛藏的黑暗血液,他全身都沸騰了。
一眼看到她沐浴了鮮血,卻依然灼灼其華的貓眼,就想是即將要吞噬獵物的小獵豹。失去了母親的照顧,小獵豹啊,是會死了還是會活?或者經歷太多痛苦會張出撕裂一切的獠牙。
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