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個身影逐漸接近了,他身邊沒有任何人,直接推門走進南柳的書房,定睛一看,正是自己的大師兄何貴,可能是他走的很匆忙,現在滿臉是漢,而且胸口劇烈的起伏這,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來到南柳的書案前,拿起桌上的茶杯一口氣喝了一個精光,然後說道:“二叔,究竟什麼事啊?這麼晚了還要讓畢東強過來?”
南柳看著何貴還是面無表情,淡淡的說道:“等他來了再說吧,不要這麼慌慌張張的樣子,不是告訴過你了嗎,不管遇見什麼事情首先需要的是冷靜。”南柳的話有幾分教育的口氣。
“哦,以後我會注意的。”何貴安靜的坐在旁邊不再說話。何貴是南柳從小看著長大的,所以在何貴的眼中,南柳的位置比南松還要重要。而且南柳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和生活的經驗都無償的傳授給自己的侄子,因此南柳不僅是何貴的親人還是一個老師。
書房中的空氣變得異常凝重,兩個人都是默默地坐在那裡,誰也沒有說話,南柳在那裡閉目思索著,而何貴是在修煉。大約快到午夜的時候,書房小院的外邊閃過兩個身影,走路似乎很急的樣子,轉眼間就出現在院門外,天宇攏目光一看,前邊帶路的還是福伯,而後邊的人正是他們一直等待的畢東強。
福伯也沒有通報,直接讓畢東強進入南柳的書房,而自己一刻沒有停留,轉身離去了,因為他知道有些事情是自己應該知道的,有些事情是自己沒有必要知道的,做了這麼長時間的管家,這點規矩他還是懂得。
“何先生,發生什麼事了嗎?”畢東強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今天晚上他正要和幾個兄弟出去喝酒,剛好遇見前來相見的何貴,知道他們的事情或許有變化,但是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直到現在他才到來。
見他進來,南柳和何貴同時睜開了眼睛,南柳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欠身離座,非常恭敬的請畢東強坐了下來,道:“畢賢弟,我們的事進行得怎麼樣了?”
畢東強看南柳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心中不禁擔憂起來,要知道他們現在進行的行動有很大的危險,要不是對方許諾自己的好處遠遠大於危險,他才不會傻到那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怕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唯一的方法就是前進,畢東強深呼吸了一下,道:“我們的人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現在還有十多天,我們到時候我們會成功的。”
南柳點點頭,道:“今天讓畢賢弟過來也沒有什麼大事,主要是想告訴你,先暫停我們的行動,我們的計劃可能會有變動。”
聽完南柳的話,何貴和畢東強同時變得就像是施了定身法一樣,瞪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他們也想過或許發生了什麼比較難處理的問題,可是萬萬沒想到竟然是讓他們停止行動。
“何南柳,你要知道你在做什麼?”畢東強先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了,就算他再不濟,也是經歷過戰爭的人,遇到這種突發事件時,比一般人恢復的要快了很多,即使這樣他也不明白何南柳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話中不禁充滿了憤怒的語氣。
而南柳像是沒看到他的表情一樣,還是那種淡然的語氣說道:“賢弟,我知道你現在無法理解我說的話,不過請你保持冷靜好不好,我需要想一想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畢東強的一雙不滿老繭的大手猛地拍在何南柳的書案上,震的上面的茶杯頃刻翻到,幸好裡邊沒有水了。憤怒的看著南柳說道:“你還讓我冷靜,當初是誰說我們的計劃是萬中無一的,你怎麼讓我跟我下面的弟兄們交代?”
南柳並沒有因為他的表現而生氣,平靜的說道:“我只是讓你先不要輕舉妄動,又沒有說以後會怎麼樣,你激動什麼呀?”
“你少來這套,我還不知道你,如果沒有什麼特殊的事,你會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