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張九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了顧經理是誰,原來是顧山澤,他都忘了顧山澤還是財務部的。
張九看到沈嫚嫚扭捏害羞的表情,撓了撓自己下巴,說:“其實吧,我應該告訴你另外一件事,這件事情可能比顧經理沒來上班更重要……換句話說,可能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之後,你就不會打聽顧經理為什麼不來上班了……”
沈嫚嫚迷茫的看著張九,張九又撓了撓自己下巴,說:“那個……顧山澤有喜歡的人了。”
沈嫚嫚一臉懵的表情,張九又說:“是個男人。”
沈嫚嫚“媽呀!”的大喊了一聲,然後用痛苦的表情說:“我這輩子還能嫁出去嗎!”
張九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說:“能吧……你看你長得挺漂亮,工作又這麼好,條件都不差……”
沈嫚嫚一臉失魂落魄,失戀的表情,張九真不好意思告訴沈嫚嫚,顧山澤的物件比她條件高太多了,就不說唐麟是什麼獄主了,那都是虛的,就唐麟那家產,就能秒殺沈嫚嫚一萬次啊一萬次……
沈嫚嫚失魂落魄的,但是很快就發現了新大陸,突然一把抓住張九的胳膊,然後把他的袖子一拽,立刻“呀”了一聲,張九按電梯的時候沈嫚嫚就注意到了,他的手腕紅了一圈,現在一看,真的是紅了一圈,何止是紅了一圈,這分明是捆綁PLAY的樣子!
沈嫚嫚立刻拋棄了失戀的表情,興奮的看著張九,拉長音說:“哦——是不是端木先生弄得,媽呀你們好有情趣啊,這樣太激烈了吧!”
張九:“……”
還沒到樓層,張九就飛快的逃命了,幸好也快到了,從樓梯間爬了兩層。
剛坐進辦公室裡,端木晉暘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問他身體怎麼樣,張九正“氣憤”,毫不猶豫的把他的電話掛上了。
端木晉暘:“……”
這樣平穩的過了一個星期,張九發現唐麟找自己搗亂的時間越來越短了,給唐麟打電話,唐麟多半也不接,接的時候聽起來特別疲憊,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沒說兩句直接掛了,其實是因為唐麟的最近的生活非常“幸福”。
多虧了其他幾個獄主的陰氣,顧山澤簡直就跟打了“農藥”一樣的瘋長,已經可以成功化形了,雖然還是一副小少年的模樣,然而鬼畜程度已經可圈可點,剛開始顧山澤只是能化形出來一會兒,唐麟還以為是在做夢,不過後來化形的時間長了,唐麟的“噩夢”也變得長了。
唐麟的日子變得充實,自然不會去找張九了。
在一個星期之後,端木晉暘接到了請柬,是來自解家的請柬。
張九一看到請柬就覺得頭疼,心裡只有“坑爹啊,又來了”這幾個字。
請柬自然不是因為解家大伯要辦壽宴,而是因為上次壽宴上,解家大伯沒有成功的把家主的位置傳給解之玄,所以要再來一次酒會。
這次酒會竟然開在解之玄的畫廊裡,場面相當隆重。
解家大伯其實並不贊成解之玄開畫廊,因為沒幾個錢,而且要花費很大精力,但是解之玄覺得藝術就是他的生命,一定要開在畫廊,不然就不接手解家的產業。
解家大伯無奈,只好把人都宴請過來,在畫廊開酒宴。
張九特別不解,解之玄就算有藝術天分,那也沒什麼經商頭腦,把家產給解之玄,恨不得倆星期就敗光了,為什麼不給有商業頭腦的解之白?
最近解之玄的畫作賣了天價,得了好幾個大獎,和以前的風格突然有了很大改變,解家大伯因為聽說解之玄的作品知名度變高了,也就任由他去玩了。
解之玄的畫廊在繁華區,周圍被一些藝術酒吧包圍著,一到晚上才真正熱鬧起來,酒吧燈紅酒綠的,不過都是那種很混亂的酒吧,很多上流人士不願意來這種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