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下,弄得我困的厲害,早上幾乎爬不起來,唉真是煩。”
張九一聽,笑容更是“狡詐”,拉過沈嫚嫚,小聲說:“你又困,又沒食慾,不是懷孕了吧?”
沈嫚嫚一愣,頓時臉色都青了,畢竟他在別人眼裡是個女人。
不過很不幸的是,沈嫚嫚連個人都不是,他是一種黑蛇。張九這話彷彿當頭一棒,敲得沈嫚嫚兩眼發直,因為沈嫚嫚突然覺得,或許、可能、大概是這麼回事。
因為種族的緣故,沈嫚嫚這一類的母蛇是族群裡的保護物件,別的蛇群都是一條公蛇會在交配期和很多條母蛇交配,然而他們不同,因為母蛇數量太少,所以都是一條母蛇和很多條公蛇交配,再加上男多女少的情況,其實男蛇也有繁衍的能力……
畢竟對於蛇來說,不管母蛇還是公蛇,其實交配用的都是一個地方,並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
沈嫚嫚一想到這,突然覺得頭有些大,但是自己和廉醫生只有一次,明明只有一次,之後廉醫生仍然對自己規規矩矩,只是動作更加親密了,隔三差五就會親一下而已,哪有那麼巧的事情!
沈嫚嫚幽魂一樣進了辦公室,端木晉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說:“小九,你又欺負人了?”
張九眨眼說:“哪有?我只是提醒沈嫚嫚注意身體而已。”
端木晉暘無奈的笑著說:“你還提醒別人,誰昨天晚上說著話就睡著了,今天早上坐車也睡著了,這兩天你別出外勤了,我怕你在公交上睡著了,再給你拉到荒郊野嶺去。”
張九翻了個白眼,說:“我們這是有本質區別的。”
張九進了辦公室,看到還有幾分鐘才上班,立刻迫不及待的把果盤拆開了,特別的涼,小聖女果紅溜溜的,看起來很有食慾。
張九紮了一個,迫不及待的塞在嘴裡,立刻酸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他真不知道聖女果能這麼酸,然而口腔裡卻瀰漫著酸爽的感覺,實在不能再好了。
張九抽空研究了一下黃符,楊予詩還帶著那條黃符,所以楊予詩的動作張九看的很清晰。
楊予詩一直在發脾氣,剛開始是對傭人發脾氣,中午的時候還要出門,急匆匆的下樓,就碰到了楊予詩的那個和她差不多大的兄弟,樓梯口的時候不小心碰了一下肩膀,還是楊予詩走的急所以才碰到的。
結果楊予詩又開始發飆了,大喊著:“你幹什麼!!你要撞死我嗎!?”
張九看著黃符裡的楊予詩,都想要捂臉了,無理取鬧也不能這樣,對傭人發完火,又開始對家人發火。
她那個兄弟只是看著楊予詩,楊予詩立刻指著他鼻子大喊:“看什麼看!!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我告訴你,這是我家!你少用那種眼神看我!你這個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野種!!”
楊予詩的兄弟突然笑了一聲,說:“我是野種,還是你是野種?咱們兩個的DNA檢測報告已經出來了,如果不是當年抱錯了孩子,你以為你能做這麼多年的楊家大小姐嗎?楊家是我的,我才是楊家的親兒子,你才是那個不折不扣的野種!爸媽沒把你趕出去已經很好了,你就夾著尾巴做人吧。”
“你!!你說什麼!?”
楊予詩氣的大喊起來,就要和對方打架,傭人趕緊衝過來阻攔,一時間亂成了一團。
張九眨了眨眼,沒想到資訊量這麼大?原來楊予詩並不是楊家親生的女兒,而是抱錯了?楊家又把親兒子找回來了。
張九這麼一想,突然覺得有個問題想通了,那就是楊予詩那麼看不起廉開,為什麼還要愛慕的和廉開結婚,廉家現在不愁吃不愁穿,比普通的家庭要賦予很多,但是楊家是豪門大家,這麼一對比實在太渺小了,卻要把楊予詩嫁給廉開。
因為楊予詩並不是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