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
他刮一下我的鼻子:“你呀,忘性怎麼這麼大!”
我吐吐舌頭,靠在他身上:“怕什麼,反正有你,我肯定凍不死,再說已經開春了,慢慢就不冷了。”
“楚雲的冬天不不比軒嵐,比軒嵐長很多!”
“我又沒在軒嵐過過冬天,比不起來!”
秋水定定地看著我,眼中閃過一些迷茫:“其實,我一直很想知道你是從哪兒來的,那麼美,又那麼與眾不同。可是無儔跟我說,你失憶了!”
我搖頭,或者我該將我身世告訴他了,畢竟,他是我認定的丈夫,將來要走完一生的人啊。
一五一十地都告訴了他,有二十一世紀,有娛樂圈,有電視電影電冰箱,所有的一切,包括假裝失憶。
既然認定了這個男人,就該給他足夠的信任,將我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他。
只是,我的敘述大概真的是嚇到了他,讓他張大了嘴半天都沒回過神來:“難怪當初無儔說找不到你任何的過往,原來如此。”
“無儔,他倒是什麼事情都告訴你啊!”不知怎地,忽地想起那個如謫仙般的人兒,真的是有些想念他呢。
往事,再一次浮在眼前,揮之不去。
秋水忽然有些尷尬起來,大概怕我介懷,忙道:“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不提也罷。不管是哪裡來的,反正我知道,你現在是我的妻子,這就足夠了。”
“嗯!”我乖乖地點頭,“走,去看看禮兒去,這小傢伙,最近會滿地爬了!”
“才幾個月大呀,就亂爬!”秋水笑起來,眼中有作為父親的寵愛。
他是真的喜歡禮兒這個和他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孩子。
“秋水……”我想起有事要和他商量。
“什麼?”
“父皇母后來信了!”
“怎麼說?”
“他們膝下無子,想在禮兒哺乳滿了以後,將他接到鳳鳴,以後姓鳳,繼承鳳鳴的大統!”
“不行!”秋水脫口就拒絕,“禮兒是我的兒子,我不要他離開我。”
這個男人,怎麼跟個被人搶了心愛玩具的小男孩一樣?
我失笑:“秋水,別這樣嘛,當初我們不是都說好的嘛,再說了,我們將來還會再有孩子的,我給你多生幾個,好不好?”
“真的?”他若有所思地看著我。
“是啊!”我不疑有他,點點頭。
“那就趕緊生吧!”他一彎腰,雙手一舉,將我扛了起來,“走走,現在就生!”
“秋水……”我尖叫起來,“我在和你說正事呢!”
“我也在辦正事!”他用手鉤掉了我的腰帶。
“還沒吃晚飯呢!”
“待會再吃!”他的唇覆上我的唇,一切掙扎和猶豫,全部趨於安靜。
昏黃的燈光,搖曳出一地的亂影,喘息著,糾纏著,嬌吟著,共同奏出和諧樂章。
“我愛你!”他迸發出一句,那是我第一次聽他跟我說這三個字。雖然說男人床上的話不可信,但是這一次,我願意信他。
所以,我熱烈地回應:“我也愛你!”
那一刻,我們同時躍上了愛的巔峰。
良久良久,當一切平復,秋水嘆口氣,看看禮兒的小搖籃:“如果你捨得送,就送走吧,等禮兒一歲的時候再說。鳳鳴離這兒也不算遠,以後,一年回去看一次,或者讓鳳鳴的人,每年帶過來讓我們看看,就可以了!”
我一拍他的胸膛:“什麼叫我捨得啊?說得我像個要拋棄孩子的壞孃親一樣,其實,我也不捨得,可是,你知道我和父皇母后才相認,結果就嫁給你了。他們找到女兒都等於沒找到,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