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這小子居然把我跟道士給弄混了,半開玩笑的叫我道長。
我心想,特孃的,老子是出馬仙,拜得是張玉修。你叫我道長,我要是應了,就是欺師滅祖,不應就是沒禮貌,這不是給我挖坑嗎?我當時就不爽了,笑眯眯的衝他說:“小坤,打算在青市住幾天啊?”
趙成坤見我面帶‘慈笑’,根本不會想到我已經打算給他下套了,還傻了吧唧的說,打算住十天半個月,主要是陪周碧瑩,要是我這不方便,可以出去住旅館。
我說:“這哪成啊,不看你的面子,還得看碧瑩的面子呢。不過我這實在是房間不富裕,要不這樣,我朋友的房子正好空著,你倆去那住。”
既不用住旅店,又能共度二人世界,趙成坤千恩萬謝的答應下來。倒是周碧瑩有些奇怪:“軍哥,你在青市還有朋友?以前怎麼沒聽你說起過?”
“這你就不懂了吧,俗話說得好,四海之記憶體知己,寸步之間皆兄弟,作為一個男人,連這點人際關係都沒有,我還混啥?”
就在我忽悠他倆的時候,張堅強突然拽著我胳膊往臥室走,把門一關,沒好氣道:“趙文軍,你丫不厚道!不是說幫我擠兌那小白臉嗎,怎麼還給她倆創造共處一室的機會?就算以後我倆成了,一想到她被那小白臉用過,我心裡就跟吃個蒼蠅似得。”
我伸手拍了拍他肩膀,笑道:“說你傻,你就不聰明。我在青市,哪特麼有朋友。等會兒,你去樓下中介,把嘉禾花園那套房子租下來,讓他倆住。”
聽到‘嘉禾花園’四個字,張堅強先是一愣,隨即一拍大腿,咧嘴直笑:“老趙,還是你狠,我服了!”
嘉禾花園那套房子,三室一廳,裝修前衛,租金不光是按月交,而且一個月才五百塊錢。可就是這種幾乎白撿的房子,掛在中介快小半個月了,愣是租不出去。原因是,這房子以前死過人,誰住進去誰倒黴。而且據說,只要天一黑,裡面就怪事不斷,最出名的就是半夜三更總能聽到女人的哭聲。
這種房子,別說是五百,倒貼錢都沒人住。周碧瑩跟我混了也有一段時間了,大風大浪見過不少,不光膽子比普通人大,而且到現在‘都沒死’,說明她命也很硬,這陰宅對她影響不會很大。
相比之下,趙成坤,一個溫室裡的花骨朵,住一天就能把他嚇尿。而男人懦弱的一面,會特別引起女人的反感,這也算是間接幫張堅強一個忙。而且,住在陰宅裡,光顧著害怕去了,哪有興致辦‘那事兒’,所以也不擔心張堅強帶綠帽子。
我心想,趙成坤,你小子剛才不是一直想用科學解釋玄學嗎?今天晚上,我就讓你好好解釋解釋!
等張堅強把房子租好,我專程把他倆送過去。
像這種房子,陰氣很重,普通人一進門就能感覺到不適感。而且女人對這方面特別敏感,兩口子看房子的時候,要是女人覺得不舒服,那這房子能不買則不買。
同理,我擔心周碧瑩察覺到端倪,所以帶著甄甫玉一起前往,震一震這屋子裡的髒東西,讓它不敢造次。
等倆人確定把行李都放好了,我這才離開,至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這就不管我的事兒了。
往回走的路上,甄甫玉問我:“相公,你這麼做,不道德吧。”
我雙手抱著後腦勺,不以為然道:“我幫兄弟幹事兒,管他道德不道德。”
我這人就這樣,在不涉及到身邊親人的時候,儘可能的大公無私,只要一涉及,我丫就一徹頭徹尾的小人!
就在我心裡盤算著,事後周碧瑩知道是我在使絆兒,我該怎麼解釋的時候,突然,有人在身後吆喝了我一嗓子。
“趙文軍?”
我轉身往後一看,是個年輕人,二十歲出頭,帶著鴨舌帽,穿的挺時尚,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