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吼一聲他俯身親吻,從頸間到胸口再到腰腹間,一路下來密密麻麻,如狂風暴雨又如綿綿細雨。
小小的車廂裡,愛火隨著yu/望越燒越熱,越燒越熱……
那一晚,丁文琪是累著睡過去,又是痛著醒過來,眨眼間還有些迷茫,直到身邊的牧凡好心提醒,“要不要來個尖叫?”
她才回過神想起發生了什麼,當場毫不吝嗇的奉送了響亮的尖聲給牧凡。也就是那一天,牧凡把她的東西搬了過來。
搬之前她還抗議過……
“我們生活習慣不同,會吵架的。”丁文琪一臉為難。
牧凡皺眉,“我們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哪裡習慣不同?”
丁文琪立刻轉身指著自家凌亂的客廳道:“你看,我家亂得跟豬窩,你家卻乾淨得像樣品屋,我打賭住在一起不出三天,我們就得吵架,還有……”
嘩啦一下,丁文琪推開衣櫃的門,裡面跟垃圾堆一樣亂,除了外套是一件件被掛著,其餘的全是能堆就堆,一眼望去根本不能分辨哪件是哪件。
丁文琪看著一臉呆滯的牧凡,拍拍雙手,重新關上衣櫃門,“看到了吧,這就是不同。”
不能怪牧凡太驚訝,而是他這麼多年來,還真沒看過哪個女人不愛整理到這地步的,只不過這難不倒他。
“不是有專門處理這種事的鐘點傭人,以後我定期請人來就行。”
她愣了愣,呆呆道:“現在鐘點傭人不便宜的。”
牧凡長腿一跨,大手一摟,對著那還微張的紅唇重重的吻了一下,“放心,你老公這點錢還是有的。”
老公?
稍微從回憶中回過神來,丁文琪低低的呢喃著,嘴角的笑似有若無的漾著一抹苦澀。
她看了看時間,把戒指和那張存了一千萬的提款卡並列放在茶几上,然後拉起行李箱走到門口,轉頭再次瞧了一眼,然後義無反顧的走了出去。
大半個小時後,牧凡連闖數個紅燈回到家裡,面對一室的冷清和茶几上那枚婚戒,一向高傲的他,此時卻像一下子被掏空了,眼神絕望到了極點。
便利商店外,一輛小型貨車停下,“文琪,貨到了,出來簽收一下。”
“哎,就來。”穿著藍色工作服的丁文琪忙放下手頭的抹布,輕快的走出來,“王財叔,這次怎麼是你來送貨,上次那個小劉呢?”
“哦,他不做了。”王財叔邊說邊把單子遞過去。
丁文琪接過翻了翻,然後對著車上的貨點了點數量道:“數量對了,麻煩王財叔幫著搬進倉庫。”
“行。”王財叔應了一聲,扛起一個紙箱,丁文琪在後面幫忙託著,兩人費了十幾分鍾才算全部搬完。
她遞給王財叔一瓶水,“剛才你說小劉不做了,為什麼不做了啊?”
“哦,他家給找了一門親,女方家裡滿有錢的,這次回去把酒席一辦,以後就在岳父那邊幫忙了。”
丁文琪聞言笑笑,“那還真是個好事啊,可惜沒來得及恭喜他。”
“可不是個好事。”說著,王財叔打量了下丁文琪,“你這丫頭也該好好挑個人家了。”
她再次微笑,“我都這麼大年紀了,哪還有人要?”
“怎麼沒人要?”王財叔瞪眼,“我都知道咱們公司的小王在追你。”
丁文琪微微尷尬,正巧這時有客人過來,她佯裝忙碌的把王財叔給打發了。
兩年了,搬到這個小鎮上,一晃眼竟然兩年過去了。
她靠著收銀臺,靜靜的望著外面的人行道,人來人往中,卻沒有一個她所熟悉的身影。
當年離開時,她胡亂買了一張車票,終點站下來又隨意上了一輛巴士,再次下車時就是現在這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