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鴻雁見他無動於衷,一副胸有成竹遊刃有餘的自在模樣,心下不禁有些惱火,看著眼前的人突然想到了什麼,猥褻一笑說道:
“對了,那個你疼愛的鐵獅將軍怎麼樣了?估計是沒死吧,不過眼瞎了以後也難再有什麼作為了吧,唉,可惜啊,本來還想看看他一個男人是怎麼在人身下承歡,只可惜那烈祀……”
沒等他說完,禇炤易一個搶步上前,屈膝蹲到了南鴻雁身側,突來的動作不止南鴻雁一驚,徐蒼破和雙子護衛都是心下一緊。
“急了?”
雙目中閃爍著詭異的興奮,可是他並沒有看到禇炤易的眼,而是被一陣猛烈的疼痛刺激的面目扭曲。
禇炤易毫無預兆的將插在他後腰上的嘯鳴矢一口氣拔了出來,撕裂了皮肉,拉出一道血線,南鴻雁痛的啊的一聲慘叫,傷口被撕裂許多,頓時血流更快,如此下去,他會連一炷香的功夫都撐不下去。
“你、你……”
捂著傷口,南鴻雁滿頭大汗的死瞪著禇炤易,卻見後者眼中閃爍著的森冷寒意,那種陰沉,竟也讓他心底泛寒。
“青衣,給他止血,用凝滯玉露抹好傷口……弄好了再捆上,順便把他那張嘴堵嚴實了。”
禇炤易如此吩咐著,被叫到名字的肖青衣卻是看怪物一般看著自己的皇帝師兄……
就連南鴻雁都一時有些呆愣的看著他,不解他為何不立刻殺了他。
直到禇炤易又補充了句,肖青衣才樂呵呵笑嘻嘻的跳下馬,用上好的外傷藥給南鴻雁包紮起來。
褚炤易說的是:
“他不可以死在這裡,好好養著他,奪下鳳鳴後,我要親手一刀刀將他凌遲了!”
周圍一圈人聽了,無不心驚不已,大炤律法中,凌遲是最為嚴酷的刑法,行刑內容很簡單,就是一刀刀一片片的將人身上的肉割下,共一百二十刀,只有罪大惡極之人才會被施以此等極刑。
褚炤易雖不像先帝炤和那樣仁愛,但對此等慘無人道的酷刑也甚是不喜,每個被判凌遲之人都會得到他的親自核查審批,此時他突然說出要將南鴻雁活剮了的話,自然讓很多人意外。
但雙子護衛對南鴻雁卻沒有絲毫同情,在他們看過鐵獅麒將軍的傷勢之後,如果換做他們,他們恐怕會更加瘋狂的報復。
將南鴻雁的嘴塞上,對上他驚恐的視線,肖青衣邪惡一笑拍拍他的臉頰側過頭對著他耳朵低聲喃語:“南蠻太子爺,您就祈禱在行刑中能早點斷氣吧……”
說完之後剛想起身,又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喜滋滋的說了句:“哦,對了,剛才你說南蠻帝透過密道去往朔月城了是嗎?呵呵,怕是要讓你失望了呢,鴞可不止一人哦,那條密道我們皇上已經早就知道了,留在皇城內搜查的朱雀將軍現在差不多應該已經抓到他了吧……”
瞪著無邪的大眼,狀似天真的思考著,手指還稚氣的戳著自己的面頰一副琢磨什麼的模樣。假裝不查南鴻雁在聽到他的話後露出驚愕無比的表情。
“啊,有了有了!”就在南鴻雁腦中呈現一片大混亂的當頭,肖青衣眼尖的看到了正南方一道沖天而起的紅色狼煙,他拍手道:“不愧是程將軍!嘻嘻,這下,太子爺,你們爺倆可以做伴了……”
絲毫不將南鴻雁那已經面無人色的模樣放在眼裡,肖青衣轉身朝弟弟肖素衣走去,卻見後者很不贊同的看著他。
“師兄……唔,皇上都說過這件事是機密不準對別人說……”他責備著肖青衣的同時偷眼望向已經翻身上馬的褚炤易,卻見男人像是沒聽到似的連眼都沒側一下,似是並不當回事。
既然他們已經抓住了南鴻雁,程天遠那邊也沒落空,那這個禁令也算自動解除了。
肖青衣沒有素衣那麼呆板,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