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夢境,他才會這麼聽話。
司徒行風一雙漂亮的琥珀色眼眸,就這麼對上週湘齡驚訝的雙眼,差點沒把她嚇出病來。
他醒了,怎麼會?他不是還在醉酒嗎?
司徒行風的確還在醉酒沒錯,不然不會分不清現實與夢境,不會如此大膽用飽含慾望的眼神瞅著周湘齡。
“司徒行風……”周湘齡緊張地舔舔嘴唇,這下司徒行風更加確定自己身在夢境,因為她這個舉動充滿了暗示意味,那小鬼是不會做的。
“呃,莊主……”
不過也很難說,今兒個他幫他洗腳的時候,不就挑逗過他?當時他死不承認,現在被他抓個正著,看他還有什麼好辯解的?
“既然你已經沒事,那我就——”周湘齡原本是想趁勢脫身,沒想到她話還沒說完,司徒行風突然伸出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臉壓下去吻她。
這麼做就對了,反正是他的夢,他愛怎麼做就怎麼做,誰也別想管他。
司徒行風把憋了一天的困惑和慾望一次解放,從他和周湘齡相遇的那刻起,他的心中就湧上一股焦慮,想來那就是男人的直覺。
他不顧周湘齡此刻的身份是個男人,執意要在她的唇齒間找到屬於女人的芬芳,性感的雙唇如蜜蜂採蜜似地吸允她嫣紅的唇瓣,灼燙的火舌在她的唇縫間徘徊,要求更深入。
周湘齡的腦子頓時一片空白,不敢相信他竟然吻她,她現在的身份可是個男人!
但是司徒行風哪管得了這些?這既是他的夢境,他就就是王,管‘他’是男是女,他都要定周湘齡,反正不必負責。
“冷靜一點,莊主!”她掙扎脫離他的掌控。“你神志不清了——”
冷靜,他幹嘛冷靜?他平時已經夠憋夠悶了,連做個春夢都要教他冷靜下來,他才不聽呢!
周湘齡原本以為這樣做可以讓司徒行風清醒,沒想到卻給了他一個進攻的好機會,他索性放大膽將他的舌頭放進她的芳腔之中,強迫她與他纏綿。
“司徒行風……”
沒想到他的唇這麼甜,這麼柔軟,簡直就是上等的蜂蜜,讓人忍不住一再採擷。
司徒行風的舌不斷在周湘齡的芳腔內放火,所到之處皆燃起一股她不熟悉的慾望,她困難的喘息,聽在司徒行風耳裡卻像是呻吟。
“你這磨人的小鬼!”他光吻還不夠,更近一步將她整個人拉到床上,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繼續吻她,
周湘齡這下慌了,使盡全身的力氣試著把他推開,然而他龐大的身軀就像是石塊壓得她喘不過氣,更糟的是,他開始動手脫她的衣服,吻她的玉頸。
“司徒行風,你瘋了嗎?”她急得大叫。“我是男人!”
沒用。
司徒行風的大手持續往下探去,眼看著就要摸到她的酥胸。
周湘齡緊張萬分地閉上眼睛,心想她死定了。
就在這驚悚的時刻,司徒行風終於完全陷入黑暗。
“呼!”他的春夢……
周湘齡張開眼睛,司徒行風的臉就埋在她的胸前,極為規律地打起呼來。她雖不曉得怎麼回事,但忍不住感謝上天,萬一真的被司徒行風發現她是女人,一定會被他碎屍萬段。
靠在她胸口呼呼大睡的俊臉,壓得她無法呼吸,她小心翼翼地挪動身體,費了一番功夫才從他的鉗制下脫身重獲自由。
她低頭聞聞自己,渾身都是酒臭味,不知情的人會以為她喝了多少酒,其實她一滴酒也沒有喝。
渾身的酒臭味再加上一身汗臭,周湘齡是在很想好好洗個澡,問題是她不能去澡堂,太容易被發現,必須另想辦法。
有什麼辦法可想呢……有了!她可以去山莊後頭的小溪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