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但也知道太平年代出這種事,絕對不是好現象。
“去調查,這裡的劫匪來自何處。還有將此事傳書閒王,讓他先稍安勿躁。”
任鬱冼進來的時候,顏修文正拿著手中撿來的玉佩放在眼前仔細的看。他坐在顏修文呢身邊,側身問他,“顏大人受傷了?”
顏修文搖搖頭,儘管渾身溼透冰冷,他還是溫和的回答“沒有。”
任鬱冼用幹了的錦帕慢慢的擦拭自己的頭髮,“那你是騙邵將軍了。”很肯定的語句。
顏修文有些疑問,“任公子,是什麼意思?”他無意的握起剛剛在地上撿來的血色玉佩。
任鬱冼在優雅一笑,“沒事。”說完便朝邵越走去,留下顏修文溼漉漉的一個人坐在原地。
天邊隱隱雨停,但外面卻仍是漆黑一片,偶爾有寒冷從破舊的視窗吹進來。
邵越出去尋前面的路,侍衛被派去處理剛剛的事,一個去查邵越交待的事,馬伕主動去尋他們留在馬車上還有用的衣物和東西,就只剩下一個有些輕傷的侍衛守在廟中。
顏修文小心翼翼脫下外衫,只剩下還溼著的的褻衣,他剛想把馬伕送來的已經弄乾了的披風蓋在身上,抬眼便看到了那邊——小乞丐瑟瑟發抖的躲在老乞丐的懷裡。
他想了想,喚那個侍衛把自己的披風送給那兩個乞丐。
老乞丐有些驚恐和感激的看著從進來就蜷縮著坐在牆邊的文雅男子,最後,他抱著懷中的孩子努力的彎了彎腰,朝顏修文表示謝意。
破廟中有火在熊熊燃燒著,窗外黑色的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亮起來,明日真的來的好慢啊。
顏修文靠著牆抱著自己的膝蓋,以前雙腿的舊疾又犯了,好像很多年都沒有犯過了。
他閉上眼,儘量忽視自己身上的沾溼,迷迷糊糊又想起十七歲那年,自己為了上楚都趕考,在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