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戮的兵刃?!穆爾其就是憑藉此人,而大起分遼,獨霸一方?也許,是一分平原!
所有的人都已經退下,屋中,被幾個炭火燒的火熱。血水早已經被擦了乾淨,紛擾和喧鬧被漂泊大雨阻擋在另一個塵世。
邵越背後的傷已被包紮好了,換上乾淨的長袍,他靠著床榻坐在地上,散落的墨髮從額頭垂落下來,遮住濃黑似墨的眼眸,靜靜等待和守護著床上的人兒。
黎景在快進入佩陽的時候被飄泊的大雨擋在城外。水簾落在搭建而起的草棚上,順著枯黃的乾草落在泥土地上。
又是這樣的雨。可他卻已沒了再衝入雨幕的勇氣。摸摸隱約疼痛的腹部,黎景又吞下一顆老頭給的藥丸。閉上眼運氣,不意外的發現自己的內力又在被逐漸侵襲消失。
他身上披著藏青色長袍坐在簡陋的茶社,不斷有風把雨滴吹落進來留在梨木色的桌上,形成一片水痕,溼了大半的桌子。
濃濃雨幕把白日籠罩在朦朧之中,遠處天邊,已漸漸昏暗。黎景用手支額,扶著桌邊頭昏的看不清景色,他好像越來越抵抗不住藥醒了。只剩兩日了,楚熙。。。
被雨淋成落湯鳥的流鶯嘰嘰喳喳的挺著圓鼓鼓的粉色的肚子,在桌子上跳來跳去,試圖喚起黎景的注意。
“帶、楚熙來,小傢伙,快點飛。”黎景強睜著眼把他衣衫撕下一條綁在胖小鳥的腳上,看著它揮著羽毛都粘在一起的翅膀衝進雨幕,黎景把披風掩好,緩緩爬在桌上沉沉睡去。
大雨連著下了三天三夜,把一切塵埃,清洗的透亮。雨後的樹林、池塘、鄉野,露出了一片有一偏清晰又朦朧的綠意,偶爾響起一兩聲清脆的鳥鳴。優雅的貓兒邁著小步走在巷口高高的牆頭。而春季,卻是真真正正的來了。
邵越守在顏修文床邊,直到第三天,昏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