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土臉的村民嘿嘿一笑,搖搖頭,心裡暗暗打算以後再從長計議,然後和麻蛋打聲招呼,就離開了,其他人見有人帶頭離開,也不好意思在待下去,紛紛招呼一聲就灰溜溜的走了。
眾人走後,麻蛋還是黑著一張臉“你已經在我這裡做了三天的少奶奶了,到底打算什麼時候走啊。”
岳陽小聲嘀咕著:“人家的傷還沒有好啊,朋友也還沒找到這裡來呢。你能不能有點同情心啊。”
麻蛋無奈搖搖頭,再沒說什麼,轉身出了屋子。有時候,卑鄙無恥的麻蛋還真想親手扒下她的衣服,仔細檢查檢查她的傷到底好沒好,但是每次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驅使他沒有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感覺,麻蛋也沒弄明白。
最近總來的人當然還是麻蛋的那幫子雄性牲口朋友,雙喜那樣古板的人是不會來的,倒是金鐵蛋和張二寶每天早、中、晚三趟,從來沒有遲到過,比他們上學那陣子還守時。
麻蛋坐在瘋女人那屋的土炕上,正想著今兒個是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兩個**的朋友怎麼還沒來時,院子裡卻傳來了鐵蛋和二寶的嬉笑聲。
兩人進了屋子,誰也沒搭理麻蛋,徑直走進少女睡覺那屋,完全當他是一空氣。麻蛋也不在意,這些事情他都習以為常了。
“岳陽,你的傷怎麼樣了?”二寶貌似關心的問道。這些天的接觸,麻蛋的這群狐朋狗友已經知道了這少女的名字。
“能怎麼樣,還是那樣唄。”岳陽這幾天除了麻蛋,對誰都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呵呵。”二寶尷尬的笑笑,真拿這個漂亮到極點的少女沒辦法,少女的冷漠和無所謂使得饒是二寶這樣善於討好女人的人都有些無可奈何。
幾個人又聊了些無聊的話題,兩個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雄性牲口覺得實在沒法誘惑岳陽,便如風一樣,匆匆而來,又匆匆離去。
所有人都走後,麻蛋再次準備離開,卻不想岳陽急急叫住了他,
“麻蛋。”
“嗯?啥事?”
“這個,你能不能幫我燒點水啊,我已經好幾天沒洗澡了,自己都能聞到身上的異味了,我想洗個澡。”岳陽紅著臉說道。
“哦,這樣啊,行,不過事先說好,我家可沒什麼安全措施,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啊,萬一有什麼色狼之類的人來,我可沒那口水叫你小心些。”
“哼。”岳陽撅著個小嘴,“這些就不用你來操心了,只要你這個大色狼不偷看就行。”
“又不是沒看過,你神氣個什麼。”麻蛋小聲嘟囔一句,轉身去給這個少奶奶準備熱水去了。
………
“誒呀……。”瘋女人那屋聚精會神想事情的麻蛋突然聽到一聲尖叫自他那屋傳來。
“大小姐,又怎麼了啊?”聽這語氣,顯然麻蛋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水好燙啊,麻蛋,你是不是公報私仇啊,弄這麼熱的水,想燙死姑奶奶啊。”岳陽氣鼓鼓的說道。
“煩死了,你咋這麼矯情吶,愛洗不洗,我們農村人都用這種水洗澡的,沒給你準備冰涼的井水已經給足你面子了。”麻蛋也沒什麼好語氣的應道。
“不行,燙死了,叫人家怎麼洗啊,你去給我弄點涼水摻裡吧”
“嗯?”麻蛋疑惑一下,隨即有些幸災樂禍。“是讓我給你添到洗澡盆裡嗎”他又接著問道。
“哼,就猜到了你沒安好心,嘻嘻,不過姑奶奶有辦法,你從門口遞進來就行了。”
麻蛋“…………”
“給。”麻蛋敲敲門,喊了一聲。
岳陽的聲音又從屋裡傳來“你放到門口的地上就去你娘那屋裡去。”
“哦。”這回麻蛋答應的倒是很乾脆。
把水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