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清琢,親生母親叫做寧楠琴,全都不姓李!而且在七年前,親生父親潘清琢便已經叫人給害死了!”
第五塊石頭的字到此而終。
我和明瑤都看的一身冷汗,我忍不住說道:“果然是潘清琢的女兒!”
明瑤卻道:“原來袁重渡那混賬很早就找到她了,卻告訴她,潘清琢被歹人所害,他這又是在搗什麼鬼?”
我搖了搖頭,道:“誰知道,袁重渡那麼奸猾!”
“我猜袁重渡這個老無賴——咦,不對啊!”明瑤突然打住了話頭,沉吟起來。
我連忙問:“有什麼不對了?”
明瑤道:“潘清琢死了以後不久,袁重渡的臉不就被潘清源給燒壞了嗎?”
“是啊。”我點點頭,阿羅和潘清源都提過這件事情。
“這石頭上說,袁重渡找到李玉蘭的時候,已經是七年後了,那時候他的臉不仍舊是壞的麼?”
“是啊。”
“那就奇怪了。”明瑤道:“你瞧這李玉蘭記錄往事記錄的多麼詳細,怎麼對袁重渡的臉沒有絲毫提及呢?”
“對啊。”我也想了起來,道:“這石頭上還寫著,袁大師的面容很慈祥。這又是怎麼回事?”
明瑤想了想說:“難道是袁重渡派了手下假扮袁大師去找李玉蘭?”
“這個……”我沉吟道:“袁重渡做事那麼小心,為人又那麼多疑,應該不會的?”
明瑤說:“那又或者過了七年,袁重渡請了什麼名醫,用了什麼手段,把自己的臉給治好了?”
“嗯。”我說:“這個倒是有可能。”
明瑤蹙眉而思,片刻之後又搖搖頭,道:“袁重渡實在是狡猾的厲害,我猜不著了。”
我說:“你也先別管那麼多了,咱們再看看。”
第六塊石頭上的字跡顯得更深:
“袁大師的話,叫我當時聽得都發懵了,我隱隱約約的,恍恍惚惚的,開始記起了一些很小很小時候的生活情景。
“似乎就是在兩三歲的時候,我見過很大很大的一片水,還見過很大很大的船,家裡面似乎也有很多很多的人……
“可是後來,我就再也沒有見過這些情景,就生活在鄉下的小村莊裡了。但是水和船偶爾還能在夢中夢見。現在想來,難不成這袁大師說的話都是真的?我果真是潘家的人,而不是李家的人?
“袁大師見我起了疑惑,便從口袋裡拿出幾張照片遞給了我。那第一張照片上是一對年輕的男女,像是夫妻,男人很英俊,女人更是豔麗,眉宇之間還有股魅惑。
“袁大師說:這兩位就是潘清琢和寧楠琴,你的生身父母,你拿鏡子對照一下自己,眉目之間是不是和他們很像?
“我仔細瞧了瞧,果然是很像,尤其是那女人眉宇間的媚態,幾乎和我自己的一模一樣。龍哥就常說我會勾人,男人見了就忘不了,我雖然覺得他是故意誇大其詞,可自己也知道是有一些的。
“眼見照片很相似,我不吱聲了,龍哥也在一旁說真像,真像。袁大師又說:你再仔細回憶回憶把你養大的父母,你跟他們長得像嗎?
“我更加不吭聲了。其實根本就不用仔細回憶,我也知道是不像的,否則小時候怎麼會有那麼多人說閒話?
“袁大師拿出來的第二張照片也讓我十分吃驚——那是一個年輕的女子,看樣子只有十**歲,是側著臉站在那裡,猛然一看,我都幾乎以為那就是我自己!
“就連龍哥也在一旁說:這難道不是蘭兒的照片嗎?袁大師卻說:不是,這照片上的人叫做潘清羅,是潘清琢的妹妹,雖然比潘清琢小的多,卻是你們的親姑姑。
“我呆住了。只聽袁大師對我說道:歷來都說侄女像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