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大祭司說:“男兒大丈夫,才智最重要,相貌算得什麼。”
公子載說:“是,師父教訓得是。”大祭司說:“窩囊廢,看你成什麼樣子。”大祭司結印運功,身體立時產生變化。身上怪麟漸去,異角盡消,慢慢回覆本來面貌。
大祭司說:“記住,要有所得,必先付出。”“像你大哥一樣,不勞而獲,當上國君之位,能長久嗎?”公子載說:“是,徒兒謹遵師父教誨,自當努力不懈,不負厚愛。”大祭司說:“你第二界基礎未穩,必須宣洩繼而將勁力慢慢內斂。”公子載說:“是,我立即找人試招。”大祭司說:“你好自為之吧。”公子載立時與抓來的高手進行比試,只要能勝過他,不但可回覆自由,更獲賞金百兩。
面對凌厲密集的刀法,公子載左閃右避,鍛鍊身法。到熟知對方套路,才輕描淡寫一指將之擊倒。接下來是面對拳腳功夫厲害的高手。公子載要害和咽喉連環中招。這一仗練的是捱打功夫。
一輪狂轟猛打,牆壁也被轟裂,公子載已捱了百拳以上。連番重拳,公子載看來亦已吃不消。那人說:“快拿百兩黃金來,放老子離去。”公子載說:“黃金?自由?做夢還太早。”
公子載說:“真不夠味道,找兩個高手一起來跟我試招。”經過連番比試,公子載的功力不斷提升,運用起來更得心應手。手下說:“遵命。”商演說:“哇,看你的樣子,像快要死一樣?”睡越湖說:“我不行了。大祭司真的太厲害了。”商演見侍候大祭司的藝姬兩日也沒彙報。遂親自來祭司殿看個究竟。商演說:“睡越,你真沒用,丟盡我們九尾狐的架,大祭司有什麼了不起。又不是三頭六臂。”大祭司說:“嘿嘿。本祭司確沒什麼了不起。只是你的姐妹太不濟事了。”
商演說:“一夜夫妻百夜恩,你將她弄成這樣,於心何忍啊。”大祭司說:“哼。不自量力,死不足惜。”商演說:“換言之,大祭司是有很多力了?”一具豐滿誘人的**立時貼在大祭司身上,那份媚態與醉人幽香,教人血脈沸騰,慾火高漲。商演說:“你能令商演心悅神服嗎?”
天命峰之役。陳浩然太陽穴中重擊,猛烈劇震,竟逼射出左額太陽穴裡的箭頭。糾纏陳浩然逾一月的毒箭,想不到會在如此情況下被驅除體外。陳浩然慘叫聲中,橫飛開去。
陳浩然不住慘吼翻滾,痛不欲生。惡帥亦被擊得魂飛魄散,頹然倒地。亡魂說:“帥爺你怎樣了?”一碰之下,餘電仍擊得亡魂五內翻騰,如要炸裂一樣。亡魂說:“真要命,差點電死老子。”扁鵲說:“箭頭離體,對陳浩然來說究竟是禍是福?”
扁鵲急忙察看陳浩然情況。扁鵲說:“啊,脈象雄渾有力。”“傷口也漸漸止血了。”“一定是神脈自行療治創傷。”“要快點弄醒他。”扁鵲忙以內力注入陳浩然人中與眉心兩處。陳浩然說:“君父,大哥,二哥,啊,百帕夏。”陳浩然迷迷糊糊間,腦海閃過無數影像,身邊親近的人逐一浮現,漸漸恢復記憶。
驀然驚醒,心中震撼難言。右太陽穴受創甚重,牽動傷勢,痛入心肺。陳浩然說:“大凶人。誅殺。”青史內功如山洪爆發,陳浩然的強猛鬥志取代渾身傷痛,戰意如虹。另一面的惡帥,亦竭力驅除體內餘電。
兩人各自運功,盡力回覆最佳狀態,爭取主動。惡帥說:“宰了你這狗雜種。”陳浩然說:“啊,怎會這樣的?”陳浩然只覺眼前的惡帥化作數個身影,模糊不清,原來剛才所中一棍實在太重,影響了視覺神經。
陳浩然心想:先避其鋒。惡帥一棍之力,竟轟得烽火臺直裂到底,實在可怕。陳浩然避過攻擊,翻身落在巨像之上。猶未站定,無數棍影如冤鬼纏身攻到。
避無可避,陳浩然只有豁盡全力,舉臂硬擋。震力過於強大,陳浩然被砸離巨像,跌個四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