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腳步回過頭，看到來人後露出驚訝的眼神，“薇薇？”

其他同學彼此對視，都看出了八卦，本來要告別，索性也不走了。

“那個……其實當初我……”薇薇紅著臉，剛開個口。

嘎吱——

一陣急剎車的聲音在公路上響起，城防局的戰車停下，秦鳳舞走了下來。

“哇！美女耶……”

戰車加美女，這樣的組合沒有哪個男生能夠拒絕，就連女生也被一身軍裝的秦鳳舞那颯爽英氣所吸引。

“你怎麼來了？”林雲一愣。

“當然是為你接風洗塵，”秦鳳舞英氣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把周圍同學都看呆了，她又轉向薇薇，“這位女同學，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沒，沒事了……”薇薇張了張嘴，搖搖頭。

“既然沒事，那我們走吧。我答應過，你如果贏得比賽，有好事等你。”秦鳳舞朝林雲眨了眨眼，然後拉著他離開，留下一地石化的人們。

等到戰車開遠，才有同學回過神。

“她，她剛剛說……是我理解的那種好事嗎？”

“八九不離十了。靠！這牲口太沒天理了，剛被人甩掉，立馬又找到新的！”

“老天爺，我願用10年壽命換一場豔遇……”

同學們誇張地說，又滿臉同情地看了看失魂落魄的薇薇，各自離開。

……

戰車上。

秦鳳舞道：“怎麼樣？幫你出了一口惡氣，這下全校都知道你不是倒黴的那個了。”

她指的自然是林雲和薇薇的事。

經過今日一戰，那段狗血的三角戀必定會以最快速度傳遍整個學校，而有了她的出現，人們再討論起這件事，只會羨慕林雲的好運。

“就那樣唄，快畢業了，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未來做打算，再正常不過。”林雲神色複雜地說，“現在的學校的情侶，大致分兩種，一種人在意感情，仍在一起賭一把未來，另一種人面對現實，認為沒有未來，所以分手。這樣的事接下來每天都在發生。”

“那你覺得你屬於哪種人？”

“我？”林雲先是一愣，隨即嘴角微揚，說了句，“我是窮人。”

秦鳳舞先是錯愕，然後豎起大拇指：“精闢！”

林雲突然看著秦鳳舞。

“我知道這個問題很奇怪，如果覺得冒昧，你可以不回答，”他皺著眉頭問，“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秦鳳舞微微一顫，沒好氣地看了看林雲：“你失憶了還是怎麼？要不要我帶你去審訊室找找記憶？”

“好吧，當我沒問。”林雲聳聳肩，心頭卻越發覺得奇怪。

他說不上來，明明剛認識沒多久，卻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連跟她的談話，有時也顯得與眾不同，這種感覺困擾了他好幾天。

之後半個小時，二人沒有說話，各自懷揣著心思。

當車子停下，已經在西城門附近那一片城中村外。

“走吧，這地方跟迷宮一樣，你來帶路。”秦鳳舞說完跳下車。

“我以為你會開到城防局去。”林雲跟著下車，揹著揹包走在最前面，帶著秦鳳舞沿著陰暗潮溼的小巷子走去。

路上偶爾有人經過，都對秦鳳舞流露出驚豔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