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道一眼,安慰著李嬸說道:“李嬸,放心,我們已經取得了“神農草”馬上就讓方公子,哦不,是偽君子救治阿玲。”
李嬸狐疑的說道:“方公子?什麼方公子?方才不是隻有你們三人出去的麼?”
柳世冥三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驚訝之色,上官兮瑤仿是要說些什麼,柳世冥攔著她搖了搖頭,走到躺在床上的阿玲的身旁將那“神農草”取了出來,當下催動靈力將“神農草”託於阿玲的上方,只見那神農草隨著柳世冥靈氣的催動,漸漸從其根部滲漏出來了絲絲水滴,便是隨著柳世冥的引導流入阿玲的口中。
李嬸則是在一旁焦急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阿玲,上官兮瑤走到袁鴻道的身旁,悄聲問道:“剛才偽君子為什麼不讓我說出方公子的事啊?為什麼李嬸好像不認識方公子了一樣。”
袁鴻道走出房間示意上官兮瑤出來,上官兮瑤跟著袁鴻道走到屋外,不由問道:“方才在絃歌臺你沒有聽到方兄弟所說嗎?他給這村裡的人都施了道法,讓所有人都記得他是個二十多歲的郎中,其實方兄弟,額,雖然我也覺得這麼稱呼他有點彆扭,不過他已經是活了近千年的人物了,在絃歌臺那處經歷了那樣的事情,我想他也是不會再回來了,也許他也把那對村中人所施的道法取消掉了,我估計,道法取消的一瞬間,村裡人應該都已經忘記了這裡曾經存在過的方郎中了吧。”
上官兮瑤捂著嘴說道:“那豈不是對村裡的人還有對方公子都不公平麼,雖然短暫但也是朝夕相處之人啊。”
袁鴻道嘆了口氣,說道:“修仙者壽命綿長,而普通人類長者不過百年,如此對他對村裡人都是最好的選擇。”
上官兮瑤搖了搖頭,對於這人之離別有些憂傷。
“好了,看來柳小兄弟治療也快結束了,我們進去吧。”
“嗯”。
方詢所言的“神農草”果真有著起死回生的神奇功效,只見那先前還飽滿蔥綠的“神農草”在柳世冥的催動下,汁液盡是被阿玲吸收了去,那“神農草”也是漸漸地枯萎了下去。
治療完畢,柳世冥的額頭上也是佈滿了汗珠,他本已經受了傷,如今又替那阿玲療傷當下靈氣已經耗損極大。不過床上的阿玲吸取了那“神農草”汁液後,臉色竟已經是恢復了血色,柳世冥當下在用靈氣探尋了阿玲的病情,當下不由舒展開了眉頭,對著一旁著急的看著自己的李嬸笑道:“李嬸,放心,阿玲姑娘的先天缺陷已經被“神農草”完全治癒,但是阿玲姑娘可能還要花上三天三夜來吸收這藥效,之後方可醒來。”
“真的麼!太謝謝了,謝謝柳少俠,謝謝袁少俠,謝謝上官姑娘。”說完激動的就要朝三人跪下。上官兮瑤趕緊扶住李嬸,說道:“李嬸,莫要如此,我們幫阿玲姑娘是應該的,現在你應該好好照顧阿玲姑娘才是。”
“是,是。”說完李嬸就去照顧自己的女兒去了。
上官兮瑤看著柳世冥虛弱的樣子,不由走過去說道:“偽君子,你傷勢不輕,況且小瞳瞳也還在昏迷,我們先去方公子的住處休息一下吧。”
“也好。”柳世冥點了點頭,三人隨即便到方詢所在的藥廬休息。柳世冥與袁鴻道趕緊盤腿休息調理自身的氣息,此次在絃歌臺,他們兩個人所受的傷勢不輕,如果不及時調理恐會對今後修行造成阻礙,而上官兮瑤則在一旁照顧著昏迷的幻妖瞳瞳,不時地看正在調息的柳世冥一眼。
夜晚時分,袁鴻道先行從調息中醒來,看到一旁仍然在盤坐的柳世冥和一旁抱著瞳瞳睡覺的上官兮瑤,站起身來,輕聲輕腳的走出了門外。
袁鴻道站在屋外一樹下,低著腦袋也不知在思索著什麼,“最近人格總是會被渡世強行的奪取,看來我自己是越來越控制不了自己了,渡世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