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點可愛。
就在這時,何之洲發了一條訊息過來:“在練舞?”
沈熹:“是,我在姑姑這裡。”
何之洲:“那我過來,大概6點左右。”
初賽的,沈熹已經練得差不多。心血來潮,她從包包裡拿出一張新買的舞曲cd,換了音樂。
不一樣的音樂,不一樣的舞蹈。
她小時候練的是芭蕾舞蹈功,長大了跳的最多是芭蕾、古典和民族舞。關於霹靂舞機械舞之類的街舞型別,會跳一點,但是不敢嘗試。老師們都說她跳古典舞有天分,所以大學也是古典舞專業。天分是一個好東西,知道了自己哪裡有天分就不敢丟掉。可是她想,她還能跳好其他的舞蹈麼?
所以過來的路上,她買了這張勁爆動感的舞曲cd。
比如她也是可以伸出右手在空中劃過兩個漂亮響指;隨著音樂,舞步可以變得更任意,時而隨性時而慵懶;或者還可以舞得更張揚熱情,簡單踢兩下腿,都是率性至極……
何之洲過來時,音樂還沒有停下來。沈熹靈巧地轉過身,何之洲已經立在後門的把杆旁,落地鏡子裡多了一道挺拔修長的身影。
外面天色已經暗了,音樂還在繼續。
如櫻花盛開到落下
像尾音短促你有感覺嗎
……
沈熹邁著舞步朝何之洲一點點靠近。她跳得隨意、活力,還有兩份熱情和浪漫;可是何之洲還是那麼正經的樣子,視線也是一動不動。
乖乖隆地咚,乖乖隆地咚。
過了一會,何之洲眨了兩下眼睛,朝她伸出手。
可是,他看得那麼嚴肅做什麼,她跳不下去了。
沈熹完全立在何之洲跟前,一邊伸展雙手一邊喊著:“大眾廣播體操第九套到此結束。”
然後立正,收尾。
真是一個……蛇精病!何之洲輕笑出聲,“你以前廣播體操是這樣跳的?”
“當然,我們以前跳得可洋氣了!”沈熹左手插腰,右手放在頭頂彎了彎,做了一個廣體經典動作,發問何之洲:“難道你以前跳的是這種?小名叫這種?”
何之洲搖了搖頭,酷酷回答:“我不記得了。”誰還記得這個玩意!
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不記得。沈熹賴著何之洲說話:“怎麼辦,突然好想看你跳廣播體操的樣子。”
“別想了。”何之洲秒拒沈熹,“不可能。”
沈熹撅嘴:“沒情趣。”
臥槽!何之洲拍拍懷裡女人的腦袋,特爺們地扯了扯嘴巴:“誰家男人做廣播體操表達情趣啊,又不是神經病。”
沈熹連連點頭:“好像是呀。”頓了頓,反應過來,好像她剛剛也是那個蛇精病呀!
——
沈熹跟著何之洲一塊離開團裡,剛結束這樣高強度的練舞,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開啟,靈活極了。她從臺階跳下來,直接掛到了何之洲的後背:“腳痠,揹我走兩步。”
一,二。兩步之後,何之洲將她放了下來。
沈熹:“……”果然是一步也不多啊。
就在這時,不遠處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何寶琳。沈熹立馬安安靜靜地立在何之洲身旁,希望姑姑剛剛沒看到她這樣“欺壓”她的侄子……
何寶琳走過來,沈熹跟著何之洲乖乖稱呼姑姑。還有,她有點想問問何寶琳為什麼團裡還留著她身份的事,又不好意思問出口。
何寶琳問她和何之洲:“你們還沒有吃吧。”
何之洲回答:“還沒,我們等會到stiller吃,已經訂了位子。”
stiller?s市那家最出名的一家法式餐廳……
沈熹震驚了,好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