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就抓人,登時方寸大亂,喊道:“唐久。我是顧家小姐,你居然敢抓我!”
唐久厭煩的擺擺手,示意校尉趕緊把人帶下去。
幾個校尉把鎖鏈往腰上一掛,拖著顧沐清的兩條胳膊,就把她拽了下去,任憑她怎麼掙扎大喊都沒人搭理她。
很快,顧沐清就被拖到了錦衣衛大門口,準備送往詔獄。
一直盯著大門口的馬伕見到小姐居然被錦衣衛鎖住。
一個飛身就向那邊飛奔,邊跑邊喊道:“住手!”
馬伕速度很快,看樣子也是一個高手,眨眼間就到了門口。
守門的錦衣衛早就拔刀立在前面,目露兇光的盯著他。
“諸位大人,不知我家小姐犯了何事,為什麼要這樣?”
押著顧沐清的校尉沒有回答他,冷聲道:“哪來的回哪去,不然把你一起關進詔獄!”
馬伕還想上前說什麼,被一直盯著他的錦衣衛圍住,一旦他有任何動作,肯定會被剁成爛泥。
雖然這些錦衣衛不是他的對手,但他真的不敢動手,不然的話,不只是他,連他家小姐都沒人能包得住了。
顧沐清被束縛住雙手,嘴巴塞了一個破布,頭髮有點散亂,眼裡含淚,一個勁的衝著馬伕搖頭又點頭。
校尉一拉顧沐清的胳膊,她險些被拽一個跟頭,然後被帶上囚車,送往錦衣衛詔獄。
馬伕見狀也沒辦法,只能招呼衝過來的青衣漢子離開。
正堂中,唐久還是端坐著,袁戈悠閒的踱步進來,一臉怪笑的道:“見識到了?”
唐久無奈的點點頭,沒有說話。
“這群拿著祖輩的榮光肆意揮霍的人,早就沒了腦子了。”
“我只是覺得像顧家這種大族出來的人,腦子都這麼單純嗎?”
“比他們傻的人比比皆是,你沒遇到而已,他們除了有點祖輩蒙陰,其餘的一無是處。”
袁戈低聲恥笑,悠哉的開口,聲音裡透著一股濃烈的不屑,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可笑的事一樣。
“不過,顧家的小姐還是殺不得的,不然容易捅出亂子啊。”
唐久嘴角漾起淺淺的弧度,不鹹不淡的道:“我知道,沒有殺她,只是關起來而已,我還想用她釣出來更多的人呢,怎麼可能捨得殺了。”
“那就好,那我走了,你自己待著吧。”
袁戈從來沒把唐久當成上司,每次對他都是懶洋洋的。
雙手交匯插進袖口,眼瞼耷拉著走出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