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被帶回去以後,那個傢伙在那裡拼命的想甩下來,可無論怎麼用力都甩不掉,最後倒在地上,在那裡掙扎著。此時的侯斌也緩了過來,用手捂著脖子愣在那裡看著倒在地上的那個傢伙,只見他掙扎了片刻,最後慢慢的化成黑色的液體,也消失不見了,只留下那根虎陽鞭在那裡。
兩人一看到這情景,半天才緩過神來,興奮的抱在了一起,一陣歡呼過後,猴子過去撿起了虎陽鞭,兩人準備找出口出去。
這時候侯斌卻又換了一副表情說道:“我們可能不會這麼容易就走掉。”
“為什麼?”猴子不解的問道。
侯斌用手指了指那邊的轎子說道:“我懷疑那裡應該還有個傢伙。”
“那我們怎麼辦?”猴子問道。
侯斌想了想說道:“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根本不需要再被動了,還不如來個主動出擊。”說罷,他從猴子手裡拿過了虎陽鞭,兩人就向那頂轎子走了過去。再說那抬轎子的那四個轎伕一看侯斌兩人奔他們走了過來,居然放下轎子就四下逃跑,沒跑兩步就憑空消失了。
這要是換做以前,兩人見到這場面,一定會被驚得目瞪口呆,而此時的他們只是愣了一下神兒,又繼續往前走。經歷了這麼多事,看見這種情況,也見怪不怪了。
話說兩人馬上快接近這頂轎子,心裡還在想這轎子裡到底坐著什麼人的時候,卻隱隱約約聽著有個女人在裡面發出哭泣的聲音。剛才那四個消失的轎伕沒讓他倆覺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可這轎子裡傳出女人哭泣的聲音,反倒讓他倆是一頭霧水。
兩人互相看了看對方,都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兩人來到轎子附近,只聽見那女人哭泣的聲音更清晰了。
侯斌清了清嗓子喊道:“裡面究竟是什麼人?”侯斌說完這句話,轎子裡面哭泣的聲音就停了下來。只見轎簾被開啟了,從裡面走出一個姑娘。這姑娘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穿著一身紅色的新娘裝。但這個姑娘可和剛才那些人完全兩樣,面板細膩,白裡透紅,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用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他倆。
侯斌此時真為剛才自己的魯莽感到後悔,馬上換了個態度問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啊?”說罷,居然還不有些好意思了。
而旁邊的猴子,此時已經完全忘記了他們的處境,兩眼直勾勾的盯著這個姑娘看,就差流出口水了。這姑娘用手擦了擦眼淚說道:“我不是人,我是鬼。”
聽到姑娘的回答,也是兩人意料之中的事,在這個荒郊野嶺的山洞裡,怎麼會有人呢。侯斌又繼續問道:“那你和剛才的那些人不是一夥的嗎?”
這姑娘一聽侯斌這麼問,又哭了起來,“兩位錯怪我了,雖說我們都是鬼,但我是被逼的……”接下來,姑娘就把她的身世說了出來。
原來這姑娘名叫張巧,死於五十年前。前文提到,鬼方谷原來有個村子,那村子名叫石嶺村。這姑娘就是石嶺村的人,就在村子裡的一戶人家挖開了村子北面的那個山洞以後,村子裡就經常有人失蹤,且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但那個時候誰也沒有懷疑村子裡的人失蹤是和這個山洞有關,直到後來找來個明白人,發現這個山洞以後,說這山洞有問題,大夥才恍然大悟。
話說有一天張巧去北山砍柴歸來的途中,那時候天色還不算太晚,太陽才剛剛下山,在路過這裡的途中,突然就聽到有蟾蜍的叫聲。要說聽到蟾蜍叫太正常不過的事了,但引起張巧不適的是,那蟾蜍的叫聲讓人聽著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張巧也沒過多的去想,就想快走兩步。可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就蹦出一隻大蟾蜍來。
這隻蟾蜍體大如牛,全身長滿了紫色的鱗片,並且頭上還有角,趴在地上,兩腮一鼓一鼓的,發出非常��說納�簦�餼褪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