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宣傳隊的臺柱子之一。
夏可風搖楊柳一般,風情了得,讓大小兩個書記yu罷不能。但演舞臺劇既要唱,更要會走臺步,會表演,她的基本功都在床上,唱功、舞臺功底離周紅梅就差遠了。周紅梅是於月月的朋友,人長得又好,只是xing格太弱,終於讓周建國得手。
以前,周紅梅都是悄悄找於月月私下輔導,唱功和颱風有板有眼的。夏可之前嫉妒周紅梅,等到自己真演上喜兒才知道,不僅要唱,還要表演,她一樣拿不出手。會演在即,這可急壞了大隊領導們。於是,大家便不約而同地想起了現行反革命家屬於月月。
雖然於月月對六小隊的農業學大寨有很大貢獻,但她仍是戴著“帽子”的人。匯演是政治任務,讓她參加顯然不合適。大隊便做出了一個決定,讓於月月私下輔導夏可,每天按兩個整男勞力算工分,輔導地點就在於月月的家中。
大隊提出的條件是,必須保證《北風吹-扎紅頭繩》在匯演中進入前三名。
李文帶著夏可來找於月月,向她宣佈了大隊的決定。李文是婦聯主任,由於是虞新河的兒媳婦,又是軍屬,在大隊領導班子中,說話就很有份量。即便是一把手周建國,也都讓著她三分。
這個燙手的山芋,到底是接還是不接?大隊的決定,讓於月月陷入兩難境地。
第十六章 天上佈滿星
於月月說,“李主任,這好事我本不該拒絕,可你們要我確保拿前三名,我不敢保證。這有點不講理,我只是輔導,上臺的人比我更關鍵。”
夏可一見於月月這樣說,馬上抓著於月月的手說,“於姐,求你了,如果匯演能進入前三名,我就可以調進公社宣傳隊,求你一定幫我。當初紅梅也不行,您一輔導,不也行了。”
李文說,“嬸子,大隊這個要求確實有點過,但你只要盡力就行了。實在拿不到前三名,也不能拿你怎麼樣。”
於月月說,“李主任,你真是個實誠人。如果我答應了,將來拿不到這個名次,大隊可以給我加一堆罪名。我是現行反革命家屬,不得不防人給我下絆子。如果你非要不信,那好,我們讓小夏先唱一遍。”
於是,夏可清了清嗓子,飽含情感演唱了一遍《北風吹-扎紅頭繩》。唱完,自我感覺良好,“於姐,我唱得怎麼樣?”
於月月象吞了一隻蒼蠅,但又不好說出實話,便問李文,“李主任,你覺得怎麼樣?”
李文實話實說,“小夏唱歌確實不太行,可不是有你這個好老師嘛,你可是省歌舞團的臺柱子、編導,輔導這麼一個小節目,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於月月說,“這樣吧,我唱一遍,我們再說這個話題。”於是,於月月放開歌喉,聲情並茂地開始演唱:
“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雪花那個飄飄,年來到……”
於月月唱完,李文和夏可都不自覺地拍掌。李文已經明白了,夏可根本就不適合唱歌,跟於月月這個專業級別的一比,簡直就象個教授與還在吃nǎi的小娃娃之間的差別。
“嬸子,你先答應教著,我回頭找周書記,把這一條去掉。”
李文回到大隊,經過據理力爭,周建國只好同意取消最後一條。他知道,以夏可的唱功和身段,想進前三名根本是門都沒有,確實有點為難人。
夏可白天晚上都耗在於月月家輔導一個星期,進步確實很大,她自己也挺有信心。李文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