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小瓶胡椒或辣椒粉一樣的東西,灑在門下。然後插死門,先將夏薇解開,小心地取下黑sè的jing用硬塑膠甩棍。棍上血肉模糊,血跡斑斑,慘不忍睹。
他感到觸目驚心。
這得多大的仇恨,才會這樣摧殘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還是他法律上的妻子,是他兒子的親生母親。對一個女人來說,還有什麼,能比這種酷刑更殘忍,更沒有人道的了。
夏薇早已昏死過去,即使在昏迷中,身體依然被疼痛折磨得反shèxing地抽搐著。虞松遠在室內尋找了一下,果然在櫃子裡有一個非常正規的藥箱,裡面常用藥俱全。看來,夏薇肯定是早有防備,眼前的一幕肯定也不是第一次上演。只不過,這一次慘烈了些。
他沒有考慮太多,先救人要緊。他拿出藥棉和酒jing,用棉籤一點一點地清理著夏薇的身體。然後,將一卷醫用紗布捲起來,先用碘酒沾溼,再沾上止血藥粉、消炎藥粉,小心避開她的傷處,慢慢地送進身體內部。
體內的創傷出血,終於慢慢止住了。
體內的損傷,主要是鈍器造成的表面創傷,止血粉、消炎藥粉起到了作用。此時,夏薇的身體在酒jing刺激下,不停地抽搐、顫慄、扭曲著。虞松遠分明感到,面罩下,她已經醒了過來,卻咬著牙一聲不吱。
“你要咬緊牙關堅持住,傷口如果不做處理,感染了會出人命的。”
虞松遠一邊安慰著她,一邊用酒jing棉將她體表的創口血汙,細心清理乾淨,然後灑上消炎藥粉。又用碘酒將腹部、胸部、臀部鞭痕清理了一遍,全部灑上消炎藥。最後,從櫃內找出一條幹淨的白床單,撕成條條,仔細將身體包裹起來。
他將她身下被血染紅的床單抽了下來,換上新床單,抱她躺好。最後,又從藥箱內拿出一瓶針劑,先做了過敏試驗,然後便給她注shè了一劑青黴素。
虞松遠的注意力,完全被同情心籠罩。這個女人的悲慘遭遇,讓他深深同情。他聚jing會神救治她,忘卻了自己也正身處魔窟之中。
此時,夏微起居室的門外,一個年輕女人,手提著一個小藥箱,已在門前站了多時。她原本想推門施救,但推了兩下沒推動。正想敲門,忽然隱隱聽到了輕微的說話聲音。於是,她又將耳朵貼著門上,仔細聆聽室內的動靜。
虞松遠和夏微的對話,她全部聽見了。
這時,夏薇虛弱地哭著說,“謝謝你小弟,你救了姐一命。姐活得卑賤,連條狗都不如,你救我幹嗎?梳妝檯櫃子的最上一格,裡面有許多錢和首飾,你都拿去。”
虞松遠洗洗手,“我不要你的錢。打傷你的人是誰?屋裡的其它人為什麼都不管你?你揹著丈夫偷情,確實該打。可也罪不至死,這到底為什麼?”
夏薇失血過多,正要昏昏yu睡,聽他這麼問,仇恨馬上衝跑了睡意,她咬著牙小聲說,“是我死鬼男人和那個小妖jing。是我害死了小海,這個老王八蛋,肯定要會把他進王水裡,我真是造孽啊。”她悔恨得哭了起來。
“王水?你是說莫萬英會將剛才那個保安到王水裡?”這是他第二次聽到莫萬英有王水一說,難道是真的?
虞松遠對此表示懷疑,他們在訓練營的時候,曾經做過實驗。王水可以腐蝕金屬,但對肌肉和毛髮、骨骼等,腐蝕效果並不好,且極難cāo作。
夏薇抽泣著,竟然開啟了話匣子,“莊園下有一個地下魔窟,他手裡有一個什麼‘別動隊’,凡是與他作對的,不管是商業對手,還是家中不聽話的小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