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姑xing子急,“嬸子,我憋不住了,我得說。你們是與兩家部隊合辦的工廠,而且全村果農也剛剛有了點盼頭,就憑這兩點也不能讓人家隨便欺負!”
原來,“龍山”牌果酒、龍山牌白酒和龍山牌壓榨飲料,因品位高、口感好、價格有競爭力,一投入市場便供不應求。場站和186便加大投資,擴大規模,向地方銷售,很快幾乎佔領了龍嶺縣全境和濱海市,正在向外地拓展。
“龍山”酒紅了,本地另外兩家大型酒廠ri子開始不好過了,正規競爭幹不過龍山酒廠,於是,四季酒廠和姜格莊酒廠就僱人堵截來拉酒的車輛。為履行合同,廠長馬立便安排廠裡車輛,親自給縣域和濱海市幾個批發點運貨。結果,酒都被搶了,人也被打傷了。
長山叔是村長,便組織了一批青壯年,押車保護。但這些村民根本打不過這些流氓,十幾個人被人家打傷,車子也差點讓人搶去。馬立報jing後,jing察說辦案需要時間,需要收集證據,就這麼一直拖著,沒了下文。
這一招夠毒的,龍山廠的酒運不出去了。到現在,已經誤了幾個供貨合同,將來違約還要賠人家一大筆錢。
林濤拍案而起,“媽的,**的天下,幾個小流氓還反了天了。嫂子你放心,大家也都放心,這事我們一定給擺平它!”
虞松遠明白了,參謀長心事縝密,讓他們順道過來,分明是要快刀斬亂麻。“軍隊要忍耐”,軍費吃緊,各部隊都在搞生產經營。尖刀作戰任務繁重,經費更加緊張,他能理解尖刀一把手的苦衷。
他在琢磨,連部隊企業也敢搶,這到底是一批什麼樣的亡命徒。
第五章 不速之客
“馬老三背後的人,你們怎麼知道肯定是兩個酒廠的?”虞松遠問。
“我們村裡派人帶著禮物,去跟馬老三講和。馬老三親口說的,意思是四季酒廠和姜格莊酒廠出了大價錢。龍山廠必須比他們出的價錢高,這個事才能了。”長山叔恨恨地說。
馬大爺已經分完魚回來了,安順也小跑著過來了,左手上包著紗布,傷得不輕。虞松遠問,“是刀傷?砍的?”
“是啊,真狠啊?”安順心有餘悸地說,“那天我們兩輛車,剛過了三道樑子澗底,流氓呼啦圍上來了。二三十人,一水的大砍刀、白鑄鐵管,上來就砍人,砸車。幸好馬立反應快,掉頭往回跑才脫險。我和幾個人斷後,手就被砍了,有的腿或頭被砍傷,幸好都是輕傷不致命。”
“看清是哪兒的人了麼?”
“領頭的我認識,大光頭,大冷天光著膀子,身上紋著龍啊虎啊豹啊的,怪模怪樣兒的,凶神惡煞一般,很嚇人。這人是縣城馬家的老三,當地的一霸。聽說身上揹著幾條人命哩,啥事沒有,照樣猖狂鄉里,不可一世。”
“自古jing匪一家,馬家有兩個女婿,一個是副縣長,一個在縣公安局當派出所長,什麼事都能給他擺平。馬老三養了一幫人,平時在公路上設卡收費,外地來運蘋果的車,沒少挨宰。要不是後面有人,他也不敢這麼張狂!”長山叔憤憤不平地說。
見大家情緒低落,虞松遠便起身,從自己的行李中拿出一個小酒瓶遞給大爺。大爺拿起一看,“這麼大,這是……蛇膽嗎?有這麼大的蛇?”
林濤說,“這確實是蛇,黃金蟒!”說著,便將斬殺蟒蛇的過程簡單說了一遍,讓大家唏噓不已。當然,林濤迴避了奇襲瑪麗婭公主號的事。
午飯很豐盛,硬菜做了有十六七碗,馬大爺換了二張大炕桌,擺在一起,大家圍桌而坐,其樂融融。酒過三巡,虞松遠倒滿一碗酒,敬完各位鄉親後,安慰大家說,“大家不要擔心,我們會徹底解決這事。辦法是與場站聯手,將流氓和幕後主使全部抓住,由保衛科審清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