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暈了過去。
李桂花見孩子哭啼,一把從林芝手中奪走,還在綁人的許有才沒注意,被林芝撞倒外地,隨即立刻撲向李桂花奪孩子。
“嗚哇――”孩子大哭,也不知是被扯著哪裡了。
林芝大叫:“啊――快來人――”
一時,許有才慌了,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從籃筐裡抓出剪刀就撲向林芝。
第一下刺到了肩膀,林芝吃痛尖叫了一聲,從裡屋出來的許來福慌忙奪過許有才的剪刀,衝上去,捂著林芝的嘴巴,尖銳的剪刀準確無誤地深深刺進了林芝的喉嚨……
高斬正在用竹筒接羊奶,手忽然一哆嗦,只覺著心頭一緊,他朝城裡看去,竹筒還沒滿便要離開。
“哎?這就走了,再擠些唄?”大雲爹說道。
“不了,等喝完了再來。”高斬回應。
大雲爹拉住高斬,奪過竹筒又去擠羊奶,嘴裡還叨嘮著:“你們小兩口心地好,只怕是給了大雲好處才來的,反正小羊羔奶奶夠吃,多拿些回去總是好的,也對得起我的良心……”
“謝了,大雲爹。”高斬淡淡一笑,別了大雲爹便匆忙往家裡趕。
夜風習習,吹的人直泛涼意。打更人提著燈籠穿過空蕩蕩的街道,聲音傳遍巷頭巷尾。
待人逐漸走遠,許有才從黑暗處探出腦袋,然後做了個收拾,小聲催促:“快些快些,他走了,待會兒巡邏的捕快來了就完了。”
一家推著板車慌里慌張地往破茅屋裡趕,李桂花累的直喘氣,還不忘抱怨:“死丫頭這麼沉。”
“閉嘴,把你抱怨的功夫留著當力氣使。”許來福罵了一聲,她便不敢再嘰歪。
高斬駕著馬兒趕回家,遠遠的就聽到孩子的哭聲,他看著敞開的大門,屋裡也沒有人點燈,剛進屋,他就聞到血腥味。慌忙尋著孩子的哭聲去尋找孩子,卻被什麼東西給絆倒了,手也沾上了粘糊糊的液體。
不安和恐懼湧上心頭,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藉著月光,在昏暗的光線下先將燈給點上。
視線清晰了,雜亂的屋子,孩子在地上哭個不停,而旁邊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林芝,血順著喉嚨,青衣被染紅了,地也被染紅了。
高斬悲痛地抱起孩子,作為獵人,他可以感覺到林芝已經沒有了生息。抱著孩子到裡屋,床上空空的,被子掉在地上,被單上還有刺眼的一灘暗紅。
高斬眼圈通紅,孩子的哭啼聲他充耳不聞,緊握的拳頭青筋爆起。
正在巡邏的捕快聽到孩子得哭聲,不禁好奇:“半夜三更,誰家孩子哭的這麼兇……”
“好像是賣浮雲子的高斬家。”有人說道,因為高斬賣的浮雲子味道極好,衙門裡的捕快們可是沒少吃。
孩子哭啼本是正常,但是好像越哭越兇了。
“不然我去看看。”年輕的捕快說著便尋著朝許念珍家走去。
他看高斬家大門敞開,喊了一聲沒人應答,便好奇地走進去瞧了瞧。見到裡面的景象不禁嚇了一大跳,再見高斬雙手沾滿血,雙目兇赤,立刻就拔出刀。
“頭兒,這裡出了命案――”話還沒說完,高斬變抱著孩子衝上前,小捕快便被一腳踢飛了。
在遠處的幾個人聽到了動靜,分分拔出大刀衝了過去,把高斬圍住。
“哼,乖乖束手就擒跟我們回衙門,否則別怪我們動刀子。”
高斬不回應,很快便和幾個捕快動起手來,他現在一心想著許念珍,林芝的血還是溫熱,所以帶走許念珍的人並未走遠,如果不抓緊時間,恐怕再找著人就難了。
那些個捕快見高斬身手不凡,暗道不好,於是有人悄悄離開去叫人助援。
雙方僵持不下,孩子在一個捕快的懷中,哭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