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發一把銳刀堵截。
尹蕭蕭去勢如電,暗器跟不上他。
“啊……”四個搶救凌霄客的人,狂叫著中刀倒地。
一聲訊號傳出,匕首會的人兩人為一組交叉飛掠閃動如飛,飛刀接二連三漫天飛舞,每個人掠走有章有法,避開正面的人,襲擊側方的目標,飛刀發則必中,曬穀場中,展開一奇詭的大搏殺。
自始至終,匕首會的人皆不曾拔匕道應戰,僅用飛刀襲擊側背的強敵,避免與正面的人接鬥,完全主宰了全域性。
慘號聲與急劇的犬吠聲,遠在三里外的村落也清晰可聞,好在為期甚短,不久便一切重歸沉寂。
腸胃受損,不是一天半天就可以復原的。
調養了兩天,張天齊和葛佩如總算恢復了元氣。
這天一早,章春姑娘陪同葛佩如,在雅舍東面的小溪旁活動手腳,沿溪散步向谷口走。
“這地方好靜好幽僻。”葛佩如一面走一面說。章姐,你這裡有親戚?”
“親戚?”章春一怔,接著豪爽地大笑,“我的家遠在京師宛平,有親戚在江南,豈不是奇聞?”
“雅舍的主人對你好客氣,而且……”
“是朋友的長輩,當然客氣啦!”
“你好像有不少朋友呢!”
“是呀!一次經驗一次乖!以往我總是任性地獨來獨往,現在學乖了,儘可能請朋友暗中照料,以免出了意外無法應變。你著這附近鬼影俱無,是不是?”
“是呀!我真擔心那些狗東西們找來群起而攻……”
“你的朋友在附近?”
“一點不錯。不談這些,小佩,我洠�紡閌裁戳耍�圓歡裕俊閉麓褐V氐廝怠�
“章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葛佩如訝然問。
“你在廣陵園救了我,這次……”
“章姐,就算你這次沒有救我,我也不認為你欠我什麼。”
葛佩如正色說,“是天齊哥到廣陵園救你的,我只不過……” “總之,不管你怎麼想,我但求心安,我認為欠你的已經還清了。”章春真像一個還了債的人,身心都輕鬆了。
”好吧!你怎麼說,那是你的事。”
“現在,我可以毫無歉疚地提出要求。”
“要求?要求什麼?”葛佩如又迷惑了。
“我要妳早膳後,我送你進城回到你娘身邊。”
“咦!你……”錯愕的神情又加上驚訝。
“我要求你離開天齊。”章春站住了,目光灼灼地盯視著吃驚的葛佩如,“不需多作解釋,你明白我的意思,是嗎?”
葛佩如無所畏懼地以眼還眼,毫不退縮。
“拐彎抹角說了老半天,原來是這個意思。”葛佩如風目一翻,“你休想!相反的,我要和天齊哥一起離開你,我要和他在江南遊歷……““你想得真美,哼!小丫頭,你知道我可以阻止你,甚至……甚至殺掉你。你最好放乖些。做一個聽話的小女孩,趕快返回滄海幽城,等你長大以後再來江南遊歷,我另外找人陪你。”
“我一輩子沒聽說過這種荒謬的事,你憑什麼代我籌謀做這做那的?”葛佩如跳起來叫,“你阻止不了我,你更殺不了我。”
“你除了在年齡上,比我大上三兩歲之外,你哪一點比我強?居然敢說這種大活,真好笑。”
章春忍不住笑了,看小丫頭像頭髮威的貓,怪好玩的。
“就因為我比你大三兩歲,所以我可以正大光明地,找伴結侶遨遊而不至手捱罵。”章春得意洋洋地笑著說,“而你,別人怎麼說?你這麼一點點大……”
“我已經十六歲了……”
“十六歲也不能算大,懷春未免嫌早了些吧?”章春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