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公子了?”張天齊抓柱機會探口風。
“不是。”計姑娘斷然否定。“我曾經派人和他談買賣,願以—幹兩銀子賣給他,他不但拒絕,竟然說送給他都不要,晦氣。”
一名侍女匆匆入內,向計姑娘附耳嘀咕了片刻。
計姑娘臉色—變,媚目中兇光乍現。
“五妹,你去準備。”計姑娘曏者五杜姑娘說。“有陌生人接近,意圖不明,很可能是衝本莊來的,宜及早防範意外。”
“好的,我這就下莊準備。”五妹杜姑娘急急離莊走了。
“我看貴莊有麻煩了。”張天齊幸災樂禍地說。
“斷魂莊不怕任何麻煩。”計姑娘傲然地說。“斷魂鴛鴦陣可阻上千官兵,苜十個江湖高手接近,並不比一群羊強多少。
斷魂莊不是徒有虛名。” “早些年,百了山莊的樊莊主,也說過同樣的豪語,而今安在?三豪四傑七個人,把百了莊搞了個煙消雲滅。
X星寨的胡寨主天王胡,也誇過同樣的海口,前今安在?雙妖五邪五個妖邪,一個更次就把天星寨從世間抹除了。
我雷神自以為英雄一世,名列十大神秘名人神出鬼沒,威震天下,結果怎樣,你們派兩個船伕,再派一個人從水中遞送兩隻鴛鴦荷包,就把我輕而易舉地弄來了。”
“你別給我說洩氣話!”計姑娘不悅地叫。
“好,不說。”張天齊笑笑。“老實話通常令人反感。而且傷人。喂!我背上的七枚怪針癢得很,氣門已被貝姑娘的獨門手法制死,還怕我逃走嗎?把針取出來好不好?謝謝!”
“不好!”貝姑娘斷然拒絕。“氣門被制,基本武功仍在,只上五條經脈內有針,稍用勁使痛苦難當,全身脫力。癢並不劇烈,你受得了,別想打什麼混帳主意,那不會有好處的。”
“不好,算啦!咱們喝酒。貝姑娘,你的檉針委實歹毒絕倫,又短又細,而且韌力強,到底是佘玩意?即使手藝天下第一的針工,也磨不出這種細小而彈性極強的針採,我算是服了你,是你親自磨的?”
“那是海中一種魚的肉制,不是針。”貝姑娘得意洋洋。
“是我偶然發現的,真管用。把肉割開也不易發現。入在經脈內,割開除針,經脈也完了。確是歹毒絕倫。”
“哦!你是存心要我的命了。”
“反正你要死,不是嗎?”
‘眼中針,肉中刺,都是令人受不了的玩意,你這樣做,會遭天罰的。來敬你這天罰的大美人一杯。今晚我要上你的床,讓你快活快活,你就肯替我拔刺了,是嗎?於!”
“上我的床,我也不會替你拔刺。嘻嘻,快死了這條心,大英雄。”貝姑娘毫不臉紅。“天不會罰我這種惡人。只罰那些正人君子。因為天老爺是個勢利鬼,永遠站在惡人一邊。”
“也站在淫婦的一邊,哈哈!”他大笑抱住計姑娘的脖子送上酒。“昨晚你想上我的床吧!今晚來,你這人見人愛的小淫婦。”
一陣胡纏,一陣放蕩。
門外出現—侍女,手上有一對大紅拜帖。
“長春莊莊主長春居士南門存信,派人下帖拜莊。”侍女高聲稟告。“請師父示下。”
所有的人皆吃一驚。
“呈上來!”計姑娘訝然叫。
計姑娘察看拜帖片刻,臉色不正常。
“下帖人在何處呈帖?計姑娘問。
“回師父的話,在第一樓山門外。”侍女恭敬地回答。
“那怎麼可能?東下莊的人為何不曾發現來人透過?沿途的伏探難道都是死人。”
“弟子不知道?”
“來了幾個人。”
“兩位。”
“帖上有七位具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