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的走廊上,她便停下了腳步。
將單手拿著的刀朝向地面,然後把遠處的黑色魔術師映入眼簾。
兩者的距離大約是三間房間——以數字來說大約是十公尺了吧。
“我不瞭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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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式。”
魔術師保持一臉苦惱的樣子發問了。
那是在他心中重複無數次餓疑問,黑色的魔術師荒耶宗蓮雖然知道答案,但是還是問著。
她逃出幽閉空間的方法,他心裡早已有數了。
昨晚——因魔術師的一擊而斷了幾根肋骨且喪失意識的少女,在被封閉的空間裡,她在公寓的房間與房間中所存在的異界中醒來,用她的手砍開不存在空間裡不存在的牆。
無限,並不是“”。要讓無限成為無限,就必須界定出有限才行。沒有有限,無限也不會存在。事物就是因為有盡頭,所以才能觀測到無限這件事。兩儀式在陷入的無限中,找出了不存在的有限然後將起斬斷。
但當然,無限裡不存在有限,因為無法砍斷不存在的東西,所以要逃出那牢籠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沒有有限,也就沒有無限。不論有沒有無限之牆,在兩儀式之前那種無盡的世界原本就沒有意義。
若真的沒有有限,那就不是無限而是“”。若含有有限,式就會找出它然後砍斷這一切。
……原本應該是絕對的黑洞,對這人來說卻只是狹窄的暗室,魔術師對自己感覺到可恥。
“但——應該有原因的,我在你身上造成的傷到現在也沒有痊癒,你的身體為什麼能動作,你傷這麼重為何會醒過來。為什麼,不再多昏睡幾分鐘?”
維持充滿苦惱的表情,魔術師只有聲音焦躁了起來。
沒錯——就算這個結界沒有意義,只要式昏睡就沒有問題了。
只要幾分鐘…
若式再晚幾分鐘醒來,事情就已經結束了吧。
這女孩現在醒來了,彷彿沒有存在任何外在影響,就像從睡眠中醒來一般,自然而且理所當然地清醒。
在她瞭解自己被關住以後,於是毫不猶豫地砍開了牆壁。真要說原因,只能說是運氣不好了。
是因為跟蒼崎橙子的對話花上了太多時間了嗎?不,那對話只有一瞬間。
那麼——浪費掉的時間,究竟在哪裡呢?
魔術師回想著,然後不愉快地皺起了眉頭。
他往手掌看了一眼,那是幾分鐘前殺害臙條巴的手。只有幾分鐘,但卻是無比關鍵的幾分鐘。若沒有管那玩意的話,說不定——
“臙條巴——啊。”
說出來的話語裡,含有怨恨。
但是,那被兩儀式給否定了。
她說,自己清醒跟臙條巴並沒有關係。
“我是因為字機高興才醒過來的,並沒有靠任何人的幫忙,臙條來這裡是沒有意義的。”
式靜靜地說著。晚風沙沙地吹拂著她的頭髮。
“不過我可以確定,毀了你的人是臙條。”
式的話躺魔術師的眼睛眯了起來。
式說,是臙條巴毀滅了荒耶宗蓮,但那種事情絕對不可能。
就算有讓自己破滅的原因在,也只會是蒼崎橙子跟兩儀式之一。
那個□縱的人偶竟然會是原因?絕對不可能。
“說什麼傻話,那個東西什麼也沒有作到,就連帶你來這裡這件事情,也只不過是他被交付的任務而已,他只不過是一個傀儡。”
“嗯,那傢伙不但什麼也沒做,也什麼都做不成。但是,你並不是從開始就打算把他當作傀儡吧?”
“唔……”魔術師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