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了句什麼,顯得有點抱歉。
服務生又搖了搖頭,說了句“沒關係”之類的話。
這一次,趙擇木伸手抓得非常慢,快靠近杯子的時候,他的手指就有點遲疑,似乎是摸索猶豫了一下,才又朝前伸了一點。
服務生可能有點看不下去了,直接將杯子放進了他的手裡。
燕綏之非常混賬地將這一段來回放了三遍,然後問趙擇木,“你剛才非常篤定地說,整晚狀態都非常好,沒有飲酒,沒有頭暈,沒有任何會影響所見的不適症狀……”
“那麼,這一段該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