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秦朗成功在第一竅穴中完成凝氣,李大天才便徹底偃旗息鼓了,此時的李有才不過剛剛打磨了六百斤的氣力。 不只不再挑釁秦朗,就連戚繼偉的擠兌都不再反駁,戚繼偉嘲諷了李有才幾次,後者徹底做了鴕鳥,戚繼偉自然討了個無趣。 秦朗難得的耳根清靜,倒是沒深究其原因,直到一個炎熱的晚上,戚繼偉和李有才鼻青臉腫的回到宿舍,秦朗知道原因。 學府的學業很繁忙,至少秦朗是沒時間考慮別的狀況。 秦朗很珍惜學府的生活,也會有紈絝不會在意這種日子,反而把學府修習當成是躲避家裡管教的機會。 有人把學府修習的機會當成是恩賜,有人並不在乎是不是能從學府順利畢業。 學府的學子分成了幾個圈子,平時各玩各的,每當新學生入府的時候,馬上就會有人跳出來為自己的圈子“招新納賢”。 規矩也不多,無非就是每個月交上一份會費,圈子所形成的幫會有任何行動都必須參與。 本來,得到慈幼府雙榜魁首的秦朗是所有人都想要拉攏的存在,可秦朗因為衝刺四品境界,一直跟在武學教習身邊,讓那些圈子沒找到什麼機會。 有人等得不耐,把目光放在了慈幼府考核中,成績僅次於秦朗的李有才身上。 戚繼偉和李有才雖然不和,但那是相對的。 前者看不上後者的自傲,後者看不起前者的懶惰。 但不管怎麼說,倆人都是慈幼府的同期同窗,還在一間宿舍住了十年,戚繼偉自己可以和李有才互相看不上,但絕對不會看著其他人欺負他,更別說,這種所謂的圈子,所謂的幫會。 “所以呢?你就陪著他一起去了?” 秦朗瞭解了來龍去脈後,有些不解的問了一句。 戚繼偉鼓著被打腫的腮幫子,含糊不清的說道: “當然了,這個蠢材咱們怎麼吵鬧是關上門自己兄弟間的事,別人敢欺負一個試試?” “對了,你知道這次找我們麻煩的人是誰不?戶部尚書的小兒子,上次老爺子六十大壽,他來咱家耀武揚威的那個。” 秦朗仔細想了想,輕笑道: “是他啊!” 戶部尚書嚴為本,算是太師曹尚武的門生,學生時代是東楚學府中的優秀人才,以優異的成績畢業後,被曹尚武舉薦入朝為官。 要說這位尚書大人,也算是寒窗苦讀才有了當今的地位,但顯然對自家子嗣疏於管教,兩個兒子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我給你說,這個嚴二胖子,雖然不是什麼欺男霸女之輩,但也不算是什麼好人,你看他剛入學府就跟人混圈子就知道了。” 戚繼偉很是不爽的說道。 秦朗搖了搖頭: “以後少和他們打交道。” 戚繼偉瞪起眼睛: “我倒是不想和他們打交道,關鍵是人家決定要吸納這個蠢材,沒有一定的實力是沒法避免他們的糾纏的。” 秦朗嘆了口氣: “終歸不是什麼好事啊,咱們和他們糾纏做什麼?耽誤自己的學業。” 李有才在一旁含糊道: “我聽說,咱們慈幼府的師兄們也有自己的圈子,咱們以後就和師兄們一起抱團取暖就好了。” 秦朗皺了皺眉頭: “隨你們吧,不過以後儘量不要和他們扯上是非。” 想法是不錯,不願意和他們那些人扯上是非,但那些人總歸是不願如此放棄。 第二天一早,秦朗剛起床準備出去晨練,沒想到門口卻有人等著他。 一個身寬體胖的少年,手裡抓著一把花生,一邊扔了一地的花生皮,一邊對秦朗道: “唉,你是哪個?我要找戚繼偉和那個所謂的天才,你和他們同寢?” 秦朗看了看身後的宿舍門: “不夠明顯嗎?我們當然是同寢……” “那就好,我不管你是誰,也沒興趣認識你,你把他倆叫出來,昨天他們傷了我們弟兄。” 秦朗愕然的看著面前肥頭大耳的胖子,隨意的指了指寢室大門: “這得你自己去叫了,戚繼偉有起床氣,我不想他對我發脾氣。” 胖子怒瞪了秦朗一眼: “你是不知道學府的規矩?” “這種不請而入的行為,會被記過的!” 秦朗繞過胖子,稍稍活動了一下筋骨: “那是你自己的事,我要晨練,請別打擾我。” 也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