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英擺了擺手,臺下觀眾的議論聲漸熄。 “令,所有參加選拔的武者入場!” 王令一下,圍在演武場周圍的青年武者紛紛展現各自的身法,空曠的比鬥臺上開始出現一位位青年武者,都是好狠鬥勇的年紀,所有人各施身法,都想在選拔前展示自己的實力。 戚繼偉和秦朗二人就站在高臺一側,前者低聲道: “走啊,光看著他們表現嘛?” 秦朗搖了搖頭,緩緩走向比鬥臺。 戚繼偉沒好氣的嘟噥了一句,身形閃動,幾步就跳了上去。 演武場的比鬥臺,大約比演武場高出三尺,大部分青年武者或跳或衝或飄動身體上了比鬥臺,只有寥寥幾人是安靜的走上去。 上了臺的眾多青年武者,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彼此間相互熟悉。 “比鬥所用武器均為無刃鈍器,但各位亦需謹慎,鈍器亦能傷人!” 項英囑咐了一句後,對著一旁招了招手,一名侍者端著一個巨大木箱,恭敬的上前。 項英笑道: “戚太尉,勞煩您老為各位武者分組?” 戚文朝躬身一禮: “謹遵王命!” 話落,左手托起木箱,右手在木箱一側用力一拍,木箱瞬間四分五裂,內部是幾百塊小木牌,木箱碎裂後依舊堆在一起,並沒有散落下來。 戚文朝掃視了一圈比鬥臺上的武者,隨即右手一揮,四百餘塊瞬間木牌飛出,精準的落在所有參會青年身前。 項英拍了拍手,笑道: “太尉這一手真氣控物著實精妙!” 戚文朝微微躬身: “王上謬讚了。” 四百多塊小木牌,精準的落在所有人面前,這一手真氣控物確實精妙,青年武者對這位老太尉的實力認知也更加深刻。 “所有人,看好木牌上的數字,除‘一’外全部離開比鬥臺!” 有人在高臺下方喊了一句,是比鬥裁判,東海水師大都督戚長宇。 秦朗從驚訝的狀態中回過神,看了看自己的木牌上寫著“十七”,轉身便下了比鬥臺。 幹爺爺的那一手真氣控物,當真是嚇了秦朗一跳,如今他也能使用真氣控制一些東西,可分發四百多塊小小木牌,這種精妙的控制,秦朗當然是望塵莫及。 戚繼偉並沒動,眼睛咕嚕亂轉,觀察了一下留下的對手。 他的木牌上,赫然寫著“一”。 剩下的二十餘人中,大約有半數出自學府,雖然戚繼偉並不是全認識,可卻是認識那身學府長袍的。 另外一半人的衣著都沒有什麼明顯特徵,同樣也不是爭奪魁首的熱門人選。 各自挑選了兵器後,戚繼偉笑著道: “各位師兄弟們,先把學府外的人送走?” “正有此意!” 學府學生連聲應和,隨即揮舞手中武器,向著另一半武者攻擊過去。 “不講道理!” 一身穿青色長袍,手持三尺長劍的武者喊道: “各位,咱們聯手先將學府弟子送出去!” 長劍撒出一片寒光,率先迎著學府弟子的攻擊衝了過去。 太師曹尚武歪了一下脖子,低聲道: “南疆柔水劍門的傳人,看他的劍法應該是某位長老的弟子。” 戚文朝和項公明連連點頭。 項英好奇道: “柔水劍門?江湖門派?” 戚文朝解釋道: “正是,柔水劍門是五行劍門中的一個分支,二十年前水師初建時,柔水劍門便派譴了一十二名弟子和三位長老,如今這十五人均在師中訓練新兵。” “他們的水性極好,水中戰鬥的能力也極強。” 項英瞭然的點了點頭,欣慰道: “楚人皆如此,何人敢戰?” 比鬥場上的情況幾乎呈一邊倒的情勢,學府弟子的聯手進退有度,攻守有方,不到一柱香時間過去,除去五位學府弟子外,就僅剩青袍青年一人。 戚繼偉此時正和一名學府弟子在外圍牽制,其餘三位弟子正面圍攻青袍青年。 寡不敵眾下,最終五人合力把青袍青年逼出了比鬥臺。 “學府弟子也不過是以多欺少之輩,你們記住我叫東方硯,爾等今日聯手欺我,待來日必討要個說法。” 青袍青年放下一句狠話後趕緊躲開,戚繼偉趁著他放狠話的機會,已經移動到了兩位學府弟子身後。 狠話剛放完,兩名學府弟子就被戚繼偉踹出了比鬥臺。 “戚繼偉,你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