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談過話;希望他好好的當自己的兵;家裡的事情不要過重的放在心上。
領導也隱約的透露了;他大哥的事情涉及的比較深;不是那麼容易就放出來的。
但是他也相信大哥會沒事的;仕途這條路不好走;這是大哥和他說過的話。
戰黎接過麥左煜遞過來的照片;照片上是坐在長椅上的男女;男人抱著女人;是後背式的擁抱;女人笑的一臉的幸福;男人笑的一臉靦腆;那個男人看著和眼前這個臉上塗著油彩的男人有幾分相似;而那個女人她可以一百萬分的肯定;就是自己;因為女人腳踝處那個像冰花一樣的疤痕;和自己腳踝上的一模一樣;可是自己怎麼不記得她有照過這樣的照片。
對於名字;是後來阿衍要她改成戰黎的;他說你哥找了你好久;你是戰家的孩子;該叫回本名;也不能總是叫小白;難不成老了;他還要叫她小白嗎?
可是阿衍沒有和她說過;她叫麥恬啊?她有弟弟;有大哥;有奶奶;這些統統不在她的記憶力;都不在……
“這個就是我;等我洗了油彩;你就能看清了;姐;你是真的不記得我了嗎?”麥左煜看出了戰黎眼中的迷惑和無所適從。
“我……我一年前住了院;我不知道……”白皙的小手;攥著照片;她完全沒有任何的印象;難不成她真的失憶了。
“姐;我必須要歸隊了;你把電話告訴我;好不好?”那邊的戰友已經在催他了;他是軍人不能因為私人的事情;而耽誤了歸隊。
戰黎想都沒想的就把自己的手機號告訴了麥左煜;她也有很多疑問想要問他;比如說奶奶說的她把大哥送進了監獄是怎麼回事。
看著麥左煜急切的跑開;戰黎錯愕的站在那裡;她拿出手機撥打了阿衍的電話;可是電話一直沒有被接通;阿衍要是上臺表演會直接把電話關機的;打了兩遍都沒有人接聽。
戰黎的身子緩緩的蹲下;抱著自己的雙膝;越想越覺得自己真的有什麼記憶被她遺忘了;也只有這樣;才能將最近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解釋清楚。
一輛軍用越野車在戰黎的不遠處停下來;戰況穿著作訓服;急切的跑下車來;看見戰黎像個找不到家的孩子一樣;蹲在那裡;他的心莫名的緊張。
剛才過來的時候;他好像看見了麥左煜;怎麼就把這點給忽視了;外一他們真的碰上;那麼小黎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當戰況走近戰黎時;看見她手上拿著的照片;心裡咯噔一下;剛才還存著僥倖心理祈禱著;小黎和麥左煜不會碰上;可是還是碰上了。
他不想小黎再被想不起來記憶而受著折磨;之前她是能隱約的記起一些記憶;那是因為記憶被催眠了;可是現在讓她想起來已經是不大可能了;很多專家都會診過;催眠的記憶再失憶後;那被催眠這段時間的記憶是幾乎不可能恢復的。
而且強行讓失憶的人記起過往的記憶;對於病人來說是非常殘忍的事情;親人最好不要輕易嘗試;這也是他們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每個人都是小心翼翼的不露出破綻;就是不想讓小黎再受苦;可是千防萬防還終究是有了疏漏;是自己太大意了。
有了疑惑就會懷疑;小黎手裡拿著照片呢!究竟該怎麼解釋;才能不讓她繼續究問下去。
一旦知道一點;就會想要知道更多;即便你不告訴她;她也會不斷的自己琢磨;畢竟那是屬於她的記憶;她總是會想要知道的更多。
“哥;我是不是失憶過?剛才碰到一個人;他說我是他的姐姐;我叫麥恬;而不是戰黎!”當戰黎看見一雙軍靴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她不由得抬起頭來;可憐兮兮問道。
第204章 我是不是有過孩子?
戰黎那貓兒一般的眼眸裡盡是迷茫的神色;那是一個人對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