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不大,當真是不容小覷。最可怕的是,沒人知道,她的身後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可怕存在。
“這陣法是從這陣中得到的,與你何干?”戰楓嘴硬。
蘇九音有些好笑的看著戰楓那一臉“我在試探”的神色,笑道:“那戰宗主大可試試,今日你們能不能安然無恙的將《地門陣》帶出風雲谷。”
戰楓果然眉頭又皺了起來,他覺得他這一輩子皺的眉都沒有今天一天皺的多。但是。蘇九音那話中的意思分明是間接的承認了,她能夠操控這座可怕的先天北斗大陣。
“你果然與風雲谷有關聯?”戰楓自言自語,陷入沉思。
“你既已猜到了,我也沒打算隱瞞。我是風雲谷這一代唯一的弟子。逸塵子是我師尊。”蘇九音很爽快的承認了,但卻只承認了自己風雲谷弟子的身份,並沒有提及松原和白拂衣等人,更不會提及逸塵子早已飛昇的事情。
逸塵子只要還存在一天,不管能不能威脅到魂元宗的安危,但至少,能讓楚不離不自在,這就是最大的價值。
然後,蘇九音繼續說道:“不要以為風雲谷沒落的只剩下了我與師尊兩人,其他人就可以在這裡呼風喚雨耀武揚威。就算風雲谷再是不濟,只要有這座先天北斗大陣的存在,誰都休想在風雲谷的山門前撒野!”
“只剩兩人,能做些什麼?”戰楓有些好笑的看著蘇九音,但心裡卻一點也不覺好笑。他自己明白。這座大陣一日不毀,風雲谷的傳承就一日不能斷絕。而且蘇九音這女娃總讓他覺得怪怪的,但具體哪裡怪他又想不大明白。她既然敢跟自己攤牌,就說明這個秘密並不是她最重要的秘密。而她背後,一定還有一張至關重要的王牌沒有打出,所以,只靠兩人是否真的無力翻盤。當真有待商榷。
再者,這世上修士多的是。只要有心,收幾個弟子還不容易嗎?
“至少只靠這兩人,讓楚不離那老賤人正懊悔不已,這就是收穫的第一步。”蘇九音一想起楚不離之前的表情,就覺得渾身一陣舒爽。雖說就楚不離本人來說並沒有損失什麼。但至少讓這個平日裡一直在人前裝逼的老賤人露出了氣急敗壞的表情,這可是連她師尊逸塵子都沒有做到過的事,值得慶祝。
“那《地門陣》是你故意放在那裡的?”戰楓突然想起此事,就開始懷疑自己兒子和徐修元之間,甚至於吳灒�土蹊褐�淶拿�蓯遣皇且豢�季馱謁站乓艫乃慵浦�凇�
“不錯。是我放的。目的只是為了給那些來冒險的修士一些甜頭。只是,這本《地門陣》會落在戰衣的手上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原本對外放出大陣鬆動的風聲,只是想要引來幾個魂元宗的修士來送死罷了。畢竟,百年過去了,魂元宗對於風雲谷的企圖從未間斷過。或許寶物倒是其次,魂元宗家大業豐,也未必會在乎這點兒東西,但是對於這座先天北斗大陣,楚不離應當比任何人都要多幾分覬覦之心。”蘇九音真假參半的解釋著,然後像是突然發現了戰楓的意思一般一陣驚訝道:“戰宗主不是以為我在給你們上清宗下絆子吧?”
戰楓沒有說話,但那臉色明明白白的寫著“是的,我就是這麼認為的”。
“戰宗主多慮了,只與一個魂元宗為敵就已經令人精疲力盡了,我雖年少輕狂,可也不願意平白的站在上清宗的對立面。如果風雲谷還像萬年前那般繁榮倒也罷了,指不準野心作祟就會做些小動作,不過如今風雲谷只我與師尊兩人,實在是沒必要將其他宗門也拉下水,成為全民皆敵。”
蘇九音笑著搖了搖頭,目光自戰楓身上移開,落在了戰衣和風紫鳳身上,道:“若我真心要與你上清宗為敵,在這大陣之中解決了戰衣豈不更妙?戰宗主以為,憑戰衣的修為,能完好無損的走到此處,除了我放水之外,可還有別的法子?就算是戰宗主進入陣中,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