褂腥耍��揮盟迪笙糲忱罹改茄�鞫�塘亢獻髦�鋁耍�獠徽�!!�
王世充“哦”了一聲,沉聲道:“有何不正常?”
魏徵微微一笑:“從沈柳生的舉動看,他是有野心的,一下子吃下了四大家族在郢州的店鋪,尤其是米鋪鹽店,幾乎可以說就在經濟上控制了郢州。蕭銑經營了四五年,在郢州的所有勢力都歸了他。主公,你說這會是個簡單的商人嗎?”
王世充笑了起來:“當然不會,這沈柳生的底我現在還沒有查清楚,但有如此雄厚的財力和人力,背後沒有一家或者是幾家豪門的支援,是不可能的,蕭銑跟他明顯是作了交易,把這郢州乃至是整個北部荊州的襄樊地區都讓這姓沈的經營,說明他的後臺至少不會弱於蕭皇后。”
魏徵點了點頭:“主公所言極是,現在的關鍵就是他的後臺不想主動跟我們合作,甚至還要隱瞞自己的存在,這說明他們寧可選擇和蕭銑合作也不願意和我們聯手,對於這一點,魏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按說他們應該知道我們也是抱了和蕭銑相近的心思,勢力又在蕭銑之上,為何要拒我們於千里之外呢?”
王世充若有所思地說道:“可能此人跟我們家關係不好吧,或者說現在還沒有看清我們的實力,並不急於在此地暴露他的真實面目。不過好在沈柳生已經暴露出來了,接下來我們可以順藤摸瓜,逼沈柳生後面的人浮出水面。”
魏徵微微一笑:“主公既然這樣說了,想必已經早就有了對策,可否說來讓魏某聽聽呢?”
王世充張口欲言,忽然又停了下來,搖了搖頭:“還是先看看陳稜在沈柳生那裡的結果再說吧。沈柳生既然在我們這裡暴露,又表明了堅決要在這郢州城內立足的意願,那麼就不排除他拉攏相對實力較弱,人也比較容易上當的陳稜。”
王世充看了一眼聽得目不轉睛的王仁則,道:“今天仁則在威逼四大家族時,他就主動提出用一部分的店鋪來作交易,這說明此人的思維方式就是必要時肯讓利,以換取對自己有利的盟友,哪怕只是暫時的合作。這點和死也不肯吃虧的蕭銑、陳稜是完全不一樣的,所以不能用對付他們的辦法來對付沈柳生。”
魏徵的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主公怕陳稜會反水?”
王世充點了點頭:“一切皆有可能,陳稜本來和蕭銑已經達成了協議,在蕭銑離開郢州後,跟那沈柳生合作,要不是今天我二人配合默契,說得他覺得自己被沈柳生算計了,加上給他空畫了不少大餅,再以五百萬的重利誘之,陳稜是不會選擇和我們合作的。”
“可是現在看來,沈柳生的背後勢力也非常強大,就連我們原先所設想的,要把他完全擠出郢州,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現在擔心沈柳生,或者他背後的那個神秘勢力,連對四大家族這樣的小角色,都不惜犧牲自己的部分利益來維持與他們的關係,更不用說陳稜這個長期要在郢州打交道的驃騎將軍了。”
魏徵微微一笑:“主公的意思是,這個沈柳生會開出比我們更高的價碼嗎?讓陳稜再次背棄我們?”
王世充一時間沒有說話,仔細地想了想,最後還是長嘆一聲:“老實說,今天在聽到仁則的彙報前,我根本不認為沈柳生這樣一個販馬商人會有實力和我們對抗,原以為他的馬都是從西南那裡販來的馱馬,充其量也就是在南方有些勢力罷了。但是仁則今天探到的訊息卻讓我覺得。我們之前可能是太樂觀了。”
“沈柳生不在這裡經營北方戰馬。未必是他沒有這個渠道,也許只是因為他不願意這樣做罷了,畢竟以前他談不上控制了郢州,只不過在這裡有一家商行而已,但現在此人一下子買下此地這麼多店鋪,主要精力完全轉移到了這裡,那以後未必不會把此地當成老巢來經營。到時候就會毫無保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