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重磅炸彈的訊息和那則影片對我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一點都不足以勾起我任何情緒。
“就這樣就完了?”沒有看見好戲,馮彥博被氣笑,難以置信的看了我好久,這才問。
我沒搭話,他有些不死心的追問:“難道你就一點都不生氣,一點都不恨嗎?那可是你的仇人呢。”
我嗤笑,不屑,“且不說你說的那事目前還沒有得到證實。”
我掃了眼他的手機又道:“而且這都是好幾百年前的事情了,若是放在以前我或許還會走過去扇簡姿幾耳光,現在麼,已經沒必要,而且我的腳也已經好了。”
諷刺的笑著,我涼涼的看馮彥博:“難不成,你以為我還是那個蠢事做盡,總是吃力不討好的葉楚楚?我現在若是一巴掌過去也只是暫時的痛快吧。”
掃了眼現場的人和記者,我繼續譏誚道:“我短暫的痛快只怕只會換來明天更大的不痛快吧!難不成馮少想讓這部戲像兩年前那部戲一樣停拍?”
見我這般淡定從容,還能笑口常開,馮彥博有些惱的磨著牙,笑意幽深:“行,你行,你現在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我勾唇笑了一下:“多謝誇獎。”
馮彥博起身走開後,童悅就坐了下來,我與馮彥博說這些事情的時候並沒有避諱她,所以她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