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終於再也受不了,怒氣衝衝的叫出聲:“蘇凡,如果我瘸了你是不是要養我一輩子!”
空曠的樓道里傳來他溫雅低沉的嗓音:“我養。”
我覺得好氣又好笑,我本來是要指責他的殘忍,告訴他我很疼,卻不想鬧出了這樣煽情的笑話來。
他都決定包養我了,能不養我?只是……一輩子似乎有些太久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這般堅持一輩子,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耐心這般與我彼此折磨一輩子。
他將我抱了起來,從樓梯一直走到二十八樓,我都有些佩服他堅韌的毅力以及他像是用不完的力氣。
若是叫我從五樓走到二十八樓,指不定會氣喘吁吁成什麼樣,他抱著我不說,竟然大氣都不喘的將我抱到了他在二十八樓的房間。
他剛將我放在臥室的床上,身子就壓了上來,我悽清的微笑著閉上眼睛,別開臉去沒有拒絕,因為男女之間力量的懸殊根本就無法拒絕。
現在還是早上,外面的太陽已經高高掛起,將外面的世界變成了一個烤箱,屋中的窗簾沒有拉上,敞開著,玻璃口的地板被烤人的陽光照的明亮,散發著灼人的熱度。
屋中沒有開空調,兩個灼熱的體溫貼在一起就更加熱了,汗水與汗水糾纏,已經分不清是誰的。
我是被餓醒的,醒來就聽見外面傳來說話的聲音,一男一女,都有些熟悉。
我站在臥室的門口,開啟一點門縫傾聽。
是舞兒和蘇凡。
我不知道他們前面說了些什麼,總之舞兒很難過,很傷心,她說:“蘇凡,既然你向她求婚她拒絕了你就說明她不愛你,你為什麼還要這樣抓著她不放呢,這不像是你。”
蘇凡沒有說話,我看不見他的臉,因此也不知道此時的他是什麼樣的表情。
沉靜了一下,舞兒追問道:“你喜歡她對不對?”
蘇凡像是聽見笑話一般溫和的笑了一下,依舊斯文爾雅:“喜歡?那是個什麼東西?”
“你這樣抓著她不放難道不是因為你愛她嗎?”舞兒顫聲道,緊繃的聲線裡有著緊張,她在怕,怕蘇凡承認他愛我。
“愛?”蘇凡像是理解不了這個字的意思,又問了一句:“愛是什麼?”
舞兒竟然無言以對,被蘇凡淡泊的態度堵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過了很久,舞兒才有些悲傷,帶著些許哀求的說:“既然不愛,為什麼就一定要是她,不可以是我呢?她能做的,我也都可以做啊。”
說著,舞兒往他的身上蹭去,吊著他的脖頸,唇對著他的唇貼了去。
蘇凡避開了去,將她的手從脖頸上拽下來,一向溫潤的他有些嚴肅的道:“舞兒,你應該知道我的規矩,我從來不動身邊的人,尤其是自己的兄弟。”
舞兒愣了一下:“兄弟?”
她像是無法接受他對她們之間關係的定義,聲音提了幾個分貝,有些不甘心的道:“可是我是女人!而且一直以以來,你覺得你對我像是兄弟嗎?”
無怪舞兒會受刺激,她們之間的關係,從我初見起就是曖昧不清的,兄弟?騙鬼吧。
蘇凡皺眉,面對舞兒的嘶吼似乎有些不悅,因為他平淡的聲線裡透著一抹低沉:“抱歉,是我做的不好,我以後不會再讓自己犯這樣的錯誤,我會時刻提醒自己與你保持距離,。”
簡單的一句話,瞬間給了舞兒一個措手不及,重錘一擊。
舞兒蒼涼的笑了一下:“你是在說我自作多情,還是在說你真的不懂我的心,真的只當我是兄弟,才與我那般曖昧不清。”
蘇凡不語,舞兒嘶吼:“你是真的不知道我的心嗎?我已經表現的那樣明顯了!”
蘇凡淡淡道:“你妄圖與一個不懂愛不會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