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徐思言說你的牌技也不錯,我們今天就來比比如何?”
他不置可否的挑眉,眼眸深處閃爍著幾分興味。
頓了一下,他問道:“我很好奇你的牌跟誰學的。”
“一個大姐姐。”我悵然:“我也很多年沒見她了,不知道此生還有沒有機會再見。”
起初我跟蘇墨玩兒的是比大小,看誰抽的牌比較大,幾輪下來,我們都旗鼓相當,我就有些懨懨的失了興致,跟著我們就玩起了鬥地主。
幾輪下來,他略勝一籌。
突然他揚聲,“你鬥地主也不差啊,上次在電腦上怎麼就輸的那麼慘?血本無歸?”
上次?愣了一瞬,我才想起來他說的上次是哪次。
我當然不會告訴他上次我整顆心思都沒有放在鬥地主上,我所有耳聽八方眼觀六路的本事都用在了他和工作的簡姿身上,又怎麼會知道別人出了什麼牌?不輸才怪。
我撇嘴:“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特別想輸牌。”
他深諳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有種看透我的機智,讓我渾身不自在。
我抬眸故作漫不經心的瞄了他一眼:“幹嘛這樣看著我。”
他眼底的笑意加深:“因為我發現了一件讓我心情愉悅的事情。”
就怕他說出我吃醋之類的話,我再次撇了撇嘴,沒有深究到低。
他卻不樂意了,“你難道就不好奇我發現了什麼?”
我嘟囔:“不好奇。”
而且是一點都不好奇!
他笑得越發興味闌珊,突然湊近我,在我耳邊低語:“其實你上次是在吃簡姿的醋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全寫在臉上了。”
我皺眉,有這麼明顯?
我臉色微囧,卻是打死也不承認,我氣惱地捅了一下,死鴨子嘴硬:“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才沒有吃醋。”
聽見他倒吸了一口氣的聲音,我想起他身上的傷,後悔起來,忙心疼的問:“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很疼?我的力道是不是很重?”
說著,我就扔掉手中的撲克牌想扒開他的衣服看他的傷口,是不是又出血了。
他抓住我的手,眯著眼揶揄:“哪有姑娘家家大白天扒男人衣服的。”
明明就不是那麼回事兒,卻硬是被他扭曲了意思,弄得我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我磨著牙,惡狠狠地說:“你說我女流氓?”
他的臉依舊是面無表情的,但是眼底卻蓄滿了笑意,出賣了他揶揄我的心思。
“女流氓是吧,我若是不流氓一下怎麼對得起你給我的稱呼?”說著,我就傾身上前,學著他對我的樣子,扣著他的後腦勺,吻住了他的唇瓣。
他身上有傷,因此我並沒有緊緊地貼著他,身體與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儘量不壓到他的傷口。
他先是愣了一下,而後眼底的笑意閃過一抹華豔的光彩,沒有拒絕我,反而是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手滑過我的背,最後從衣襬下探了進去,觸在我瑩潤的肌膚上流連。
我的吻技有些笨拙,很快就失了主導權,但是我又有些不甘心,為什麼每次都是我被他撩撥的不能自己呢?
我突然推開他,眼底閃著皎潔的光,對他說:“你不準動,這次讓我來。”
他悠哉遊哉地靠著身後的床,神情疏懶,那雙明亮的眼睛有著難以言說的驚豔。
他笑得恣意,點了點頭。
我的眸光閃了閃,將傾身的姿態直接改成坐,坐在他的大腿上,正好低著他的某處。
我依舊有些羞澀和矜持,但是我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
我想起林喬微上次撩情的神情和動作來,那些妖嬈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