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每次他們私人聚會的時候,也會帶女伴,一想到這我就有些不舒服,那麼蘇墨呢?他是不是也有帶女伴?
雖然也知道逢場作戲這四個字,但是我就是不舒服,我想任何女人都接受不了自己的老公與別的女人牽扯在一起吧,更不會容忍女伴這種東西存在於他們身邊。
女伴女伴,誰知道那些女伴會不會伴著伴著就變成床伴?最後變成另一半。
不是不信任蘇墨,而是世事無常,時間是一把無情的劍,他可以抹殺一切,也可以毀滅一切,都說七年之癢,所以誰也不能保證這一刻的愛情,這一刻的刻骨銘心,山盟海誓,下一刻會不會走向滅亡。
聽見我這樣問,蘇墨低頭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低笑了一下:“蘇夫人吃醋真是我的榮幸,我還以為蘇夫人從來都不在乎自己的老公在外面做些什麼呢。”
我翻了個白眼,他這是什麼意思?說我對他不夠關心不夠在乎?
我品味了一下,這才品出味道來,似乎在很早以前,我與他剛結婚那會兒,他哪怕是好幾天不回家,我也是電話也沒一個,問也沒問一句,妄談關心?他這是才翻舊賬啊!
我輕笑:“我看你跟徐思言他們在一起挺快活的啊,左擁右抱,鶯肥雁瘦難道不好?怎麼還幽怨起來了呢,聽聽這語氣,就跟小媳婦似的。”
他一把將我帶進懷中,扣著我的腰,抬手捏著我的臉頰,磨著牙:“小壞蛋,你就狠狠氣我吧,不氣死我你都算沒完。”
我笑了起來。
他嘆了口氣,“不是說餓了嗎?走吧去吃飯。”
路上,我很想對早上的事情跟他道個歉,怕舊事重提惹他不快,就乾脆閉上了嘴。
車子在皇廷酒店停下,我與他一起走到蘇爸爸訂好的房間,他皺眉:“兩個人坐這麼大的包間?”
我還來不及說話,房間的門就被開啟來。
是蘇爸爸,蘇墨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身上的氣息變得冷冽而咄咄逼人,我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這個時候,有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是蘇墨嗎?來了就進來吧。”
我意外,是蘇媽媽,她竟然也來了。
蘇爸爸錯開身,讓開路,我跟著蘇墨走了進去。
進去後,我這才看見,除了蘇媽媽外,蘇恆也來了,除此外,還有一個老人。
“爺爺。”蘇墨叫道,雖然態度依舊冷硬,語氣卻透著對老人的尊敬。
隨著他的話,我打量著這位兩鬢斑白,精神抖擻,深眸睿智,閃著慈祥的老人,原來這位就是蘇墨的爺爺,試圖與我外婆一起撮合我和蘇墨的人。
“這位就是楚楚吧。”蘇爺爺慈祥的微笑,和藹可親。
“爺爺。”我也禮貌的打著招呼。
“好好好,來,坐這裡。”蘇爺爺招呼著我在他身側的位子上坐下,然後又讓蘇墨在他另一邊的位子上坐下。
“行了,別再吊著你那張臭臉了,就算再不高興,好歹他也是你父親。”蘇爺爺哼哼。
蘇墨冷冷道:“我沒有父親。”
他的話讓蘇爸爸的臉色格外不好看,蘇爺爺瞪眼珠子繼續哼哼:“沒有父親?你以為你跟孫悟空似的,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嗎。”
蘇墨抿著菲薄的唇瓣不說話,眉目清冷,淡漠如霜。
倒是蘇恆這個時候沒大沒小的來了一句:“可不就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別說蘇爺爺覺得一頭兩個大,就我看見這兄弟兩,我也覺得一頭兩個大,一個鬧不夠,還非得兩個一起鬧。
蘇爺爺吹鬍子瞪眼的瞪著蘇恆,蘇恆撇了撇嘴,偃旗息鼓地鼓著腮幫子悶悶地不再說話。
“爸,蘇恆他小,不懂事。”蘇媽媽道,然後又扭頭怒